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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鼎石」连续4年拿下耶鲁录取:重要的不是得到的,而是留下的

华佗小知识 2025-04-07
导读大家好,我是玉莹。 如果说起国际学校的影响力顶流,那一定非「北京鼎石」莫属。就在上周,我们受邀参加了知名媒体「一席」在鼎石举办的全国首场「一席少年」。 在这个登上过迈克尔·桑德斯、凯文·凯利,周轶君、梁文道的舞台上, 11年级学生成悦闻以全国第一位青少年讲者的身份,讲述了自己迈出舒适区的故事。 她从对社会学的兴趣出发,去新东方学厨;在成都的公共空间茶馆写下超过十万字的社会观察;暑假去餐厅做服务员,住员工宿舍,每天在后厨、餐桌之间穿梭…… 在「一席」来到鼎石的这一周,也恰逢美国藤校发榜,在「国

大家好,我是玉莹。

如果说起国际学校的影响力顶流,那一定非「北京鼎石」莫属。就在上周,我们受邀参加了知名媒体「一席」在鼎石举办的全国首场「一席少年」。

在这个登上过迈克尔·桑德斯、凯文·凯利,周轶君、梁文道的舞台上, 11年级学生成悦闻以全国第一位青少年讲者的身份,讲述了自己迈出舒适区的故事。

她从对社会学的兴趣出发,去新东方学厨;在成都的公共空间茶馆写下超过十万字的社会观察;暑假去餐厅做服务员,住员工宿舍,每天在后厨、餐桌之间穿梭……

在「一席」来到鼎石的这一周,也恰逢美国藤校发榜,在「国际教育状元化」的当下,人人深陷焦虑中。

但就像悦闻说的:当超越了单一维度,视角主体性也会发生动态转变。

在升学中,主体性永远不是「爬藤上名校」,而是每个个体本身。在这所常因名校录取而被瞩目的学校,身为国内唯一一所能对标英美顶级私校的中国学校里,鼎石始终深信:

教育目的从不该被简化为某几个名校的录取,像悦闻一样的孩子,不管去往何方,却找到了自我使命的探索过程,夺回自己的主体性,更能代表鼎石精神。

哲学家陈嘉映在《希腊别传》中提到,「‘展现’并非只是向他人,也由此进行自我理解。」在遥远而的希腊时代,希腊人正是在城邦这个理想、舒适的共同体中,获得了十分珍贵的自我理解。

这次,我们借由一群即将离开和已经离开鼎石的学生们的「展现」,由外及内,去看见了一个为什么鼎石如此珍贵的原因——

一个有着独特力量和共识的教育乌托邦,以及青少年们如何跳出「升学标签」,长出最高水平的自我理解和深刻认知。

世界学校的具象化

「Amharic」,鼎石12年级学生Davu在采访中重复教我读,它的意思是「阿姆哈拉语」,是他的母语——埃塞俄比亚的官方语言之一。

哲学家维特根斯坦有名言,「语言的界限就是世界的界限。」而Davu的受教育经历就是感受界限,再打破界限的过程, 从Amharic到英语再到中文的世界,诠释了鼎石这所世界学校中的多重文化和包容。

8年级跟随父母来到北京入读鼎石的Davu,在第一次指导小组中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语言障碍。

「指导教师制度」是鼎石寄宿社区独有的特色,每个 老师将担任重要而独特的角色——他们既是任课老师,又是「代理家长」。Davu所在组里有两位指导老师,其中一位是外国老师,同组还有不少中国同学,「有时候对话不得不用中文进行。」

Davu能感受到同学们的善意,却也消解不了他内心的煎熬。

「语言就像隔绝在彼此之间的实体障碍。他们邀请我进入他们的世界,他们会说英文,帮我搭了一座桥。但我知道如果我想主动进入他们的世界,必须学中文。」

Davu已经拿到圣母大学和戴维森学院offer,热爱中国的他还在等着另一所梦校清华大学的录取结果

从那天起,Davu抓住一切学中文的机会,同学贺毓祺成为他的中文老师,两个人慢慢成为了learning teaching friends。

第一年,他说的最多一句中文是「你在干吗?」;第二年,Davu学会表达自己的想法、情感;他修了IBDP中文,通过了汉语水平考试;直到采访前一天,他还在跟贺毓祺学习「叔叔」和「舅舅」的不同之处。

「你不能等别人帮你建桥,你得从你这边开始建起。」在鼎石,他坚持说了四年中文,自己的桥快要建好了。他完美展现了海德格尔所说的:「语言是存在之家。人通过语言理解自身存在。」

跨越三种语言的界限,多重文化背景的力量显现在他身上, 正是鼎石这所「世界学校」在个体身上的具象化。

有一次Davu作为学生代表,参加了一个在巴基斯坦举办的国际研究项目:

「那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我代表中国鼎石教许多学生中文,另一方面也代表我的祖国,用英文分享埃塞俄比亚的气候、食物、习俗。」

在由两种语言搭建的三种「存在世界」穿梭,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体验: 我可以是多数中的少数,但在任何一个群体,都依然有归属感。

借由语言的穿透力,原来分属三种语言的世界终于打通了。

语言的「世界性」让Davu开始对全球事务怀有饱满的热情,他想通过沟通、包容、理解,让多少人和少数人的世界,都有相通的可能。

「当我在模拟联合国代表某一个国家,当我学习经济,研究移民在其中的不利地位,我更在意的是身处不同位置或视角的人,因为只有当我理解那些人的时候,为正义而战会更容易。」

经由语言学习实践到全球事务兴趣,「I live as a bridge everyday.」他又用中文重复了一遍:

「把自己当作桥梁,这就是我的日常生活,不是一个概念。」

我印象特别深的是,比如我们用笑话作为媒介去探讨三种语言背后的文化理解,Davu觉得英文是需要「设置」才能理解文字背后的笑点;阿姆哈拉语是一种更生动活泼的语言,在不经意的转折处,语言的变形就会产生笑话,而中文笑话的理解最需要深耕语境。

我称赞他可以通过三种不同的语言,获得比更人更多的笑料。他说,「你也可以理解为,我能用三种不同的方式让人们笑出来。」

我想的是「获得」,他想的却是「付出」,这是他在鼎石长出来的自我理解。

■从11年前创校至今,鼎石身为「世界学校」,强调培养学生身上的「世界性」,在鼎石出版的《鼎石志》里,贯穿始终讲述这样的故事。

喜欢生物的女孩

1953年,科学家詹姆斯·沃森发现了双螺旋结构后对同事宣布,「我们发现了生命的秘密。」

当李逸坤在实验室里第一次提取到DNA时, 她所感受到的和詹姆斯感受到对生命的惊叹,是那么相似。

鼎石常被人称赞其人文精神和艺术气息,内里是鼓励每个学生都在多元领域进行探索,热爱科学,立志进行STEM跨学科探索的学生,一样可以获得充足的资源和机会。

在这样的自由探索中,李逸坤将自己的天赋最大化,一次又一次感受到生命力量在科学中的震撼人心。

我们在做DNA的基因编辑,听上去很高级,一开始就是把小瓶子里透明的水放进机器里,倒腾来倒腾去,在提取到之前我没有什么实感,就觉得在倒腾水。」忙了一整晚,提取出不到一毫升,再拿去测浓度,为了看里面有多少DNA。

调试了一晚终于过了临界值,实验接近尾声,逸坤将瓶子放去冷冻的时候,看着那一滴透明的水,忽然意识到它里面有很多可以改变很多单细胞,甚至改造出崭新的生命:

「拿着这瓶DNA,我感觉史无前例的幸运。我好像掌握了一种生命或者生命力的编码,这太酷了!」

在生物化学的微观世界里, 逸坤似乎有一种异能,在很多看似普通的事物面前,她总会惊觉用各种形式呈现出的生命力。

「那种血脉喷涌,汗毛竖立,甚至鸡皮疙瘩都出现的时刻,就是生命试图唤醒个体的时候。」

有一次鼎石大师课请来中科院一位专家讲座,主题是他正在研究的诱导性干细胞。逸坤为我科普这个常人不大听得懂的名词:

简单来说,人类从胚胎发育开始,会有干细胞分化,有的分化为肺,有的分化为胃。魏博士团队在做的是从成年人身体里提取已经分化好的细胞,把它变回曾经的干细胞,再诱导干细胞进行分化。

科学家之所以做这项研究就是为了「改造」人类的身体,如果能成功,这项技术将会改变人类。

魏博士在大屏幕上分享了他用显微镜拍的一小段视频,里面是他们实验室诱导出来的干细胞,分化成了心肌细胞,就是组成心脏的细胞。一种对生物生命力量的感受再次穿透她——

「视频里没有声音,但是那个细胞一直在跳动,就那么几秒钟,我一下子哭出来。」

■鼎石经常邀请各行各业的大师走进校园,这是前不久的中科院院士杨教授的分享。

这种内在的力量被保护得很好,从八年级开始,她就在生化世界里追寻生命力的过程中可以说不遗余力。

她乐于泡在实验室里,碰上比赛,心甘情愿熬夜做实验;在DP科学小组项目中,和学生物、化学、物理、设计、工程等不同学科的同学们一起研究土豆发电,「看别人在学什么,然后趁机偷学一点」。

作为队长或指导, 连续四年参加iGEM(国际基因工程机器大赛),捧回了团队银奖、金奖和单项奖,还将这种热情也传导给了学弟学妹们,成为了了他们口中「鼓励和帮助我很多的学姐」

因为生命的变数更趋复杂,经常不知道为什么实验就失败了:

「其实做生物化学实验是个很有挫败感的事情。跟物理实验不一样,物理实验的曲线图通常跟理论吻合,而生物是有关生命的,今天状态好,菌就容易培养,明天状态不好,菌会死掉或变异。」,但逸坤也觉得,这不也正是生命的美好吗?

我想的是「结果」,她想的「过程」,这是她在鼎石长出来的自我深刻理解。

而这个也喜欢音乐的女孩,也即将走进入帝国理工生物化学专业,在未来成为那个掌握生命力的人。

你会留下些什么?

在Davu9年级入学的第一天,面对高中生活,他有一些担忧。一位鼎石的老师这样告诉他,你将会从高中获得很多,但需记得,你离开的时候会留下点什么?

从那天开始直到今年毕业,在鼎石的每一天,Davu都会问自己:「What am I leaving behind?」

在鼎石,这已经是一种共识,在创校的11年间,「留下来」已经积累起鼎石社区的「legacy」,一种珍贵的传承。

回想高中四年,Davu觉得最能代表自己为鼎石留下来的, 是他和好朋友Tony一起发起的「belonging project」。

鼎石社区里不仅有学生,还有老师、行政老师、咖啡馆工作人员、安保人员、清洁人员等等,「如果一个学生从开学到毕业,都不认识这些人,是非常不公平的,他们都是社区的一员,被看见也会有对共同体的归属感。」

「我希望每个进入鼎石的人,不是「fitting in」,因为那意味着你要改变自己去适应一个新环境,而是「belonging」,每个人都有一席之地。

■创校11年,第一届毕业生和最小在读学生跨越时空的对话。

还有无数个即将离开和已经离开鼎石的毕业生们,也为社区的legacy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2024年,正在耶鲁就读的耿雪霰收到一份校内课程的邀请信。这个为期一年,针对耶鲁大一新生的高阶人文课程项目,满足了她对文学、哲学、历史、政治等广泛人文学科的兴趣。

这就像打开了一个万花筒般的世界,也是她对自我的期许从鼎石到耶鲁的延伸。

在鼎石时,她和另一位被斯坦福录取的同学蓝萱共同发起了「文化万花筒」,初衷是在经历了世界的后,「我们需要将鼎石这个世界学校的世界性拉回现实。」

「世界不在某个地方,我们在一起就是世界本身。」在她和同学的发起下,不同文化背景的老师们、同学们,联结外部多元文化资源,让文化万花筒成为长达一周的全球文化盛会。

这是一次集体盛会,由知识和课堂,以各种生动的形式进入社区:「我们以一种独特的文化属性,聚合成丰富的世界性。世界是什么样的?世界是来自不同文化的人们同样的笑脸。」

■鼎石万花筒活动,目前已经是第四届了,是两位创始人留给鼎石的礼物。

凝聚力量,传承精神在每个鼎石毕业生身上有各自不同的「展现」。

  • 对心理学感兴趣的王泊茜,即将前往弗吉尼亚大学读心理学,她非常重视社区中人与人关系的建立:「每个人内心的情感都应该被重视,因此和被别人看见相比,让别人被看见对她更有意义。」

  • 作为学生会,高靖博每天在社区践行的是「挑战与职责」并行,他改革院舍系统,推动学生的声音被听见,每天都要「do something」的坚持,让他无惧于做有野心的领导者。

  • 而身为体育服务委员会的周子乘,非常自豪于这个社区身份中的「服务」二字,他领悟到服务传承的精神就是责任,「直接地面对责任,从上一届学长姐中接手,再信任地转交给下一届,这也是鼎石教我的重要一课。」

如果说鼎石毕业生有什么共性,那今年拿到耶鲁录取的王子卿,他的声音应该是鼎石社区共同的回响。

这位在申请文书中投下掷地声响的鼎石孩子这样写到:「通过学习历史,我知道这个世界现在有多危险。所以我更希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在世界的舞台上,成为调解文化的一个很重要的声音。」

这个声音被招生官听到,并给予他郑重的回应:「I truly believe you will become a vital voice in the future.」

带给世界怎样的声音?

这位酷爱音乐的钢琴演奏者和未来的历史学者,用音乐和历史的交响做了一个比喻。

他最喜欢的作曲家是肖邦,其作品中,有一首九分半钟的《G小调第一叙事曲》,每每弹奏这首曲子,王子卿就像穿越了时间和历史,不仅听到了1831年华沙失败的消息传来,还通过乐符和节奏,和远在巴黎的肖邦感同身受。

「忧郁、悲愤、对故土的留恋、深沉的爱意交织在一起,浓郁的情绪感受和历史战场上炮声、冲锋陷阵的呐喊声,交织成一种特别的回响。自1831年一直传递到今天,自华沙、巴黎,响彻世界每个角落。

只要有音乐,只要有历史,回响总会一遍遍悠长地响起。」

这就是历史和音乐赠予王子卿的礼物,人类共通的情感与永恒的历史书写,就是他要带给世界的声音。

从某种意义上说,「What am I leaving behind」不仅是每一个鼎石人习得的课题,也正是鼎石通过对理想教育的坚持,通过一代代走向世界的毕业生们,带向世界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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