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合诗人的遭际及以上羊祜的故事,初步感知此诗,你能说说本诗表达了诗人怎样的情感?
作者求仕不遇,心情苦闷。他登上岘山,想到羊祜当年的心境,想起羊祜说过的“登此山者多矣,皆烟灭无闻”的话,与自己的处境正相吻合。“烟灭无闻”正是对自己遭遇的写照,触景生情,倍感悲伤,不禁潸然下泪。全诗借古抒怀,感情深沉。
这首《与诸子登岘山》是抒发他登临岘山时抚今思昔的感慨和不能实现抱负的悲哀的怀古诗。 与诗歌“触景生情”的传统写法相比,本诗开端有何特色?
诗的首联(开端两句)就起得很突兀,这两句凭空落笔,初看好象于题目无关,实际上是题外生情,抒发了作者登临所感,和全诗貌离而神合。正如前人所评“起得高古”,有“俯视一切,抗怀千载”的气概。 诗的颔联写的是什么?与上联有何联系?
颔联由虚入实。意思是说人事虽然变迁,可是大自然却依然如故,江山不改,胜迹长流,今天我们又继古人之后来登临了。诗人登临岘山,不由想起历史人物羊祜的典故,从字面上可以看出这两句与上两句粘连甚紧,“江山胜迹”是指古,“我辈登临”乃言今,一“复”字则指明是继羊祜和许多无名游客之后而登临。这一联用了“流水对”,浑然天成,质朴无华。从诗意发展的脉络看,应是先有三、四句,后有一、二句。诗人如此处理,使人有奇峰突起气势,更见新颖。当然也是强调诗人的感慨。 颈联的写景,对于达情有什么作用?
颈联是全诗中仅有写景。远近的景物都是一片萧条、肃杀,足见写景是衬托诗人的悲情。 尾联“羊公碑”借用典故,寓有羊公的丰功伟绩。这与“怀古伤今”有怎样的密切关系?
最后两句诗人借羊公的典故,更具体抒发了诗人的悲感,与诗的起句相照应。据史载:羊祜镇守襄阳时,深得民心,死后百姓于岘山为他建碑,看了碑文的人莫不为他的政绩而感动流泪,因此人们称此碑为堕泪碑。诗人一句“泪沾襟”,不仅是追悼古代贤明的政治家,而且更有感叹自己不能像羊祜那样有一番作为,遗爱百姓,名声与岘山那样长留人间。两相对比,令人伤感不已。真乃对比出效果!
㈡艺术特色:孟浩然长于五言,这首诗写得平易自然,用典贴切,用字凝练,反映了孟诗古澹悠远的风格。在艺术手法上:先虚后实,先议论后写景感慨,打破了传统的“触景生情”的写法,这在登临诗中是不多见的。正如清人沈德潜评价“语淡而味终不薄”。
一二句说出一个平凡的真理,引出作者的浩瀚心事。第二联前句承古,后句承今,作者的伤感情绪来自今日的登临。一联初看突兀,结合二联又极自然。三联写登山所见,既表现出时序为严冬,又烘托了作者心情的伤感。第四联写朝代更替,人事变迁,羊公碑“尚在”,令人敬仰,其中又包含了作者伤感的情绪。无所作为的自己与尚在的碑构成对比。诗的前两联具有一定的哲理性,后两联既描绘了景物,富有形象,又包含着作者的激情。语言通俗易懂。
“羊公碑尚在”,一个“尚”字,十分有力,它包含了复杂的内容。羊祜镇守襄阳,是在晋初,而孟浩然写这首诗却在盛唐,中隔四百余年,朝代的更替,人事的变迁,是多么巨大!然而羊公碑却还屹立在岘首山上,令人敬仰。与此同时,又包含了作者伤感的情绪。四百多年前的羊祜,为国(指晋)效力,也为人民做了一些好事,是以名垂千古,与山俱传;想到自己至今仍为“布衣”,无所作为,死后难免湮没无闻,这和“尚在”的羊公碑,两相对比,令人伤感,因之,就不免“读罢泪沾襟”了。
这是一首吊古伤今的诗。所谓吊古,是凭吊岘首山的羊公碑。据《晋书。羊祜传》,羊祜镇荆襄时,常到此山置酒言咏。有一次,他对同游者喟然叹曰:“自有宇宙,便有此山,由来贤达胜士,登此远望如我与卿者多矣,皆湮灭无闻,使人悲伤!”羊祜生前有政绩,死后,襄阳百姓于岘山建碑立庙,“岁时飨祭焉。望其碑者,莫不流涕。”作者登上岘首山,见到羊公碑,自然会想到羊祜。由吊古而伤今,不由感叹起自己的身世来。
“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是一个平凡的真理。大至朝代更替,小至一家兴衰,以及人们的生老病死、悲欢离合,人事总是在不停止地变化着,有谁没有感觉到呢?寒来暑往,春去秋来,时光也在不停止地流逝着,这又有谁没有感觉到呢?首联凭空落笔,似不着题,却引出了作者的浩瀚心事。
第二联紧承第一联。“江山留胜迹”是承“古”字,“我辈复登临”是承“今”字。作者的伤感情绪,便是来自今日的登临。
第三联写登山所见。“浅”指水,由于“水落”,鱼梁洲更多地呈露出水面,故称“浅”:“深”指梦泽,辽阔的云梦泽,一望无际,令人感到深远。登山远望,水落石出,草木凋零,一片萧条景象。作者抓住了当时当地所特有的景物,提炼出来,既能表现出时序为严冬,又烘托了作者心情的伤感。
“羊公碑尚在”,一个“尚”字,十分有力,它包含了复杂的内容。羊祜镇守襄阳,是在晋初,而孟浩然写这首诗却在盛唐,中隔四百余年,朝代的更替,人事的变迁,是多么巨大!然而羊公碑却还屹立在岘首山上,令人敬仰。与此同时,又包含了作者伤感的情绪。四百多年前的羊祜,为国(指晋)效力,也为人民做了一些好事,是以名垂千古,与山俱传;想到自己至今仍为“布衣”,无所作为,死后难免湮没无闻,这和“尚在”的羊公碑,两相对比,令人伤感,因之,就不免“读罢泪沾襟”了。
这首诗前两联具有一定的哲理性,后两联既描绘了景物,富有形象,又饱含了作者的激情,这就使得它成为诗人之诗而不是哲人之诗。同时,语言通俗易懂,感情真挚动人,以平淡深远见长。清沈德潜评孟浩然诗,“从静悟中得之,故语淡而味终不薄。”这首诗的确有如此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