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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俗对路遥小说创作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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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5月 山西煤炭管理干部学院学报 Journal of Shanxi Coal-Mining Administrators College May.,2014 第27卷第2期 V01.27 N0.2 ・社会科学研究・ 民俗对路遥小说创作的影响 刘晓春 (山西建筑职业技术学院,山西太原030006) 【摘要】区域民情风俗对路遥小说创作有着重要影响,主要表现在:一,区域民情风俗使创作主体成了这种区域 路遥小说创作 【文章编号】1008—8881(2014)02—0188—02 文化的栽体。二,区域民俗对作品内容施以影响。三,区域民俗对作品艺术形式也有重要影响。 【关键词】文学 区域民情风俗【中图分类号】I206.6 【文献标识码】A 民俗是一种常见的社会文化现象,它是民间社 会中,人们在H常的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上通过语 言和行为所传承的喜好、风尚、习惯、禁忌等。民俗 具有地域性,它的形成是一种综合性的文化沉淀, 与人们所处的自然环境、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心理 之子的路遥来说,有着强大的牵制力和绝对的影响 力。一曲嘹亮的信天游,一阵震耳的腰鼓声,一场红 火的秧歌,一段诙谐的“链子嘴”,无一不参与对少 年路遥的心理建构,形成他特定的主观世界。路遥 也就或强或弱地成为了陕北这块特定区域文化的 体现者。再加上长期对黄土地历史溯源的迷恋,对 黄土地人生酸甜苦辣的咀嚼,使得路遥对这块多灾 多难而又风光无限的故土难分难舍,他一直坚守着 这块贫瘠的土地上,以多年的生活积累和艺术积 累,以自己独特的精神面貌 气质情感、思维方式和 表达方式,入陕西一带的俚语、传说、民歌、方言、风 俗于他的小说,使其作品具有了一种特定的浓郁的 陕北地方特色。 二、民俗对小说内容创作的影响 (一)民俗进入作品,揭示民族独特的文化心理 和思维方式,增强作品的民俗氛围和地方特色 素质及民族历史、文化传统等息息相关。 深受黄土地乡土生活熏陶和滋养的路遥,对于 诸如民众俗语、地方传说、歌谣等都十分关注,他曾 收集了大量的“信天游”,自己信口可唱,默然神会。 在作品的语言方面,常常将方言土语加以提炼,适 时地援引民间格言、谚语、信天游、秧歌、快板(链子 嘴),有时也会创造性地自己编出类似的文字来,增 加了作品亲切的乡土色彩与通俗的情致。 民俗对作家主体的影响 . 方水土育一方人”,特定的区域文化孕育着 特定的作家主体,塑造着作家的主观世界,这正如 马克思说的那样,人创作了环境,同时环境也创造 了人。特定的生活区域形成了作家特定的精神气 质、情感内涵、表情达意的方式等。这样,作家本身 就成了这种区域文化的载体和体现者,他的作品也 就必然会体现该文化区域的独特风采。对于一个作 家来说,他生活的土壤,必定是一块体现着特定人 类生存方式和文化背景的土壤,是一个成功的作家 属于自己的独特的文化栖息地。这样的一块土壤, 一、“一黄土高原和黄河流域是我国最早的农耕区, 给了作家艺术创作的可能。 路遥出生于陕西清涧,在这块古老苍凉的黄土 地上,中原文化与草原游牧文化共同孕育了该地区 人们强悍坚韧的情感性格和丰富率真的民情风俗。 深固的亲情与乡土文化,对作为农民之子、黄土地 陕西又是数代封建帝王建都所在,传统文化在这里 长期集结并沉淀下来,成为这一地区精神文化的基 因。而且,陕北属边缘地带,信息闭塞,自然地貌与 人的精神都呈现出一种老迈之态,再加上草原游牧 文化的影响,使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在长期的 历史发展中形成浓厚的农业文化心理和封闭落后 狭隘保守的思想以及与生俱来的豪爽与豁达。生与 斯长于斯的路遥,其小说所展示的质朴的民情风 俗,不可避免地透露出一股浓浓的黄土气息与一种 深深的落后保守思想与豪放风格。 小说中的一些民俗,能够直接表现出人物缺乏 理性的荒唐和愚昧。如少安奶奶肚子疼一事,最后证 收稿日期:2014—03—22 作者简介:刘晓春(1975一),山西洪洞人,山西建筑职业技术学院教师,硕士。 188 明只是几条蛔虫所致,却被刘玉升迷信地认为是“白 狗精”捣的鬼,还装神弄鬼折腾了一番,真让人哭笑 不得。还有那由于久旱不雨,便把命运寄托给上天以 求普降甘露的祈雨民俗,也无疑显示着保守的厚重。 陕北人民也不乏热情豪放之气。在路遥小说中 多次出现民歌,特别是直抒胸臆的“信天游”,它们 高亢激昂,带有原始野味。路遥喜欢的信天游,流行 在山峁拐岔、黄土高坡、大街小巷、“黄原”城中,它 们把古老土地上老百姓的苍凉、古朴、热情、泼辣的 会二十多年,但一般村民要箍窑盖房,简直连想也 不敢想”。可见在那时,人民依旧贫穷,穷得吃不饱 饭,睡不好觉。 (三)民俗的参与,使人物形象更真实,生动与完 满,这使路遥小说的民族特色表现得尤为深刻 地域民俗绝不只是一种客观的外部条件,而是 永远与人的生命存在着交织现象,并以各种潜在的 形式规定着人的性格品行和道德价值的形成与发 展。路遥笔下,人物众多,通过民俗描写增强人物个 民情风俗活灵活现地刻画了出来,从而增强了作品 的可读性、真实性和感染力。而且,那流行于陕北的 秧歌,也在路遥小说中闹得红红火火,陕北秧歌扭 起来,步伐稳健,两臂甩动较大,挺胸昂头,无不显 示着这一区域人们雄健爽朗的风姿与特色。 (二)民俗中渗透着丰富的政治经济内容,透露 出时代信息,反映时代脉搏 路遥凭借对生活的熟稔,深刻的洞察与透彻的 理解,将人物命运、社会变迁和对特有风情民俗的描 写相结合。路遥小说中的民俗均明显透露出中国北 方农村在由过去阶级斗争、政治斗争为纲转向以经 济建设为中心的历史特点与状况:一是穷,一是人们 对政治的病态看重及由此造成的某些畸形言行。 首先,从人们的衣着服饰透露出来。一饰一戴, 能遮体,能耀美,能外化心态,体现品位。这方面最 明显的当数孙玉亭、贺凤英这对政治红人夫妻了。 玉亭不会劳动,凤英不会过光景,家庭日子过得没 棱没沿,却对阶级斗争兴趣盎然。在小说第九章学 校开批判会时,“凤英忙里忙外,旧红绸袄在短了的 外衣下面露出一圈”,但“那没水色的脸上,洋溢着 出人头地的欢欣”;第十五章中,孙玉亭“两只烂鞋 补丁缀补丁,想往快走,但为了将就那双鞋,两条腿 绞在一起,记得走不前来”,却还不忘在“破棉袄襟 子的两颗纽扣之间,别一卷子学习材料”。 其次,从人们的日常饮食居住中透露出来。如 《平凡的世界》第一章开始,便为我们展示了一份完 整的中学生的饭菜谱,“菜分甲、乙、丙三等,甲菜以 土豆,白菜,粉条为主,里面有些叫人嘴馋的大肉 片”,“丙菜可就差远了,清水煮白萝卜——似乎只 是为了掩饰着过分的清淡,才在里面象征性地漂了 几点辣子油花”。而即使这样清淡的白菜土豆菜,孙 少平也吃不起,他的每顿饭只能啃两个非洲(高梁 面馍),领一份工菜搭配一个白馍或者黄馍不是为 他极大的奢望。居住方面,也多是一些依地势而建 的熏黑的土窑洞,“走一段路后,就是田家圪塔一个 小山窑里,土窑,石窑挨家挨户”,学校也是拿七八 孔打石窑做教室,即使这也不是容易的,“虽说新社 性形象的做法,也可谓是作家的匠心独具。 民歌是普通老百姓采用的一听就会的语言,借 以抒发他们的情感,反映他们的生活。 “正月里冻冰呀立春消, 二月里鱼儿水儿水上漂, 水呀上漂来想起我的爹! 想起我的哥哥。 想起我的哥,想起我的哥哥呀你等一等我……” 这首信天游,在《平凡的世界》重复出现五 次,从少年初涉人世的少安、润叶,到各自成婚成家 后的他们,其中的风风雨雨、人情世故改变了多少 人的命运,也改变了少安、润叶青梅竹马的爱情,一 个万种柔情却羞涩地开不了口,一个心怀爱意又冷 静地面对现实默默走开了。无论在河边,还是在家 中,二人的心中总不时响起这首甜蜜又心酸的信天 游而暗自垂泪。一个倔强而又保守的女性形象,一 个有着强烈责任感而又朴实憨厚的男性形象,随着 曲悠悠的信天游贯入每个读者的脑海之中。 “上河里(哪个)鸭子下河里鹅, 一对对(哪个)毛眼眼望哥哥。” 比起田润叶来,刘巧珍对爱情的追求则显得大 方大胆多了,她的嗓子“带点野味”,性格也带些泼 辣的意味,她没有如润叶那样有文化,也没有进城, 北方农村的环境铸就了她真诚、直率而狂野的品 性,火辣辣地敢爱敢恨。孙小平那倔强、刚毅的秉 性、自强不息的奋斗精神,特别是他的精明处世也 因了一洒曲而跃然纸上。“一来我年轻,二来我初出 门……”表面上是在极力贬低自己初出道而不懂世 务,实际上既恭维了别人,又表现了自己,还给人一 副憨厚诚实的感觉,真可谓能说会道了。 还有那几段精彩的“链子嘴”,即兴创作,不放 过身边每一件趣闻和新鲜事,再加上秧歌会上斗智 将秧歌与“链子嘴”串在一起的曲子,无不显露出田 五老汉幽默风趣而又智慧有加的个性。田五在作品 中出场次数不多,他鲜明的形象几乎是靠几段“链 子嘴”与一场秧歌树立起来的。此外,小说中德迷信 活动也生动塑造了刘玉升装神弄鬼的形象,一曲 】89 《走西口》不失时机地丰富了德顺老汉传神而风趣 的形象特征。 三、民俗对小说艺术形式的影响 文学作品的形式,是作品内容的内在组织和外 在表现,即艺术形象借以显现的方式和手段。艺术 形式的创造,需要有一定的物质材料,当这些物质 按照美的规律予以改造,结合为整体,使之具有表 现力时,才能够化为艺术形式。结构、语言及文学体 裁等,是构成作品形式的要素。 首先,在结构方面,风俗常常成为情节发展的 下伏笔,又给作品带来深沉广博的情感意蕴。 其次,在小说语言形式方面。语言是作品内容 赖以感性显现的手段,高尔基说,“文学就是用语言 来创造形象、典型和性格,用语言反映现实事件、自 重要契机和结构安排的纽结。《人生》中有一首《走 西口》,本是叙述一位蔡长生的青年医生与一位叫 孙玉莲的姑娘发生爱情直至结婚,但为谋生又不得 不洒泪相别的故事。这首流传已久的悲凉的民歌作 为小说结构框架,在作品中由顺德老汉唱出,使作 品常常回旋着一种悲怆的音律,并不断烘托与强化 高加林和刘巧珍复杂的心境,为二人的爱情悲剧埋 然景象和思维过程”。方言俗语是区域文化的载体, 是区域文化风俗赖以留存、流传的手段之一,用方 言写作很容易形成作品的地域风格,也较易凸显人 物的个性。路遥便是抓住了所要表现对象的特征, 适时穿插方言俗语,以传神之笔刻画人物、叙述事 件、描绘事物,从而展现了一幅栩栩如生的生活画 面,使读者如历其境,如见其人,如闻其声。路遥小 说所表现的地域特色,很大程度上得力于方言的运 用。象“蹲在硌畔上刷牙”,“嘴巴张得像窑口一样”, 立即在读者眼前呈现一派陕北高原之景象——一 排排窑洞依山势而建,错落有致,偶有还没合口的 窑洞傻愣愣张着大嘴巴。是它们增强了文学语言的 乡土气与表现力,呈现着一种质朴的自然美。 (上接187页)内心,从而理解人性的本质及戏剧的 主题。通过对音响动作的分析,我们可以清晰地认 识到,在话剧《我爱桃花》中,音响动作对于提升戏 剧的戏剧性有着重要的作用。因此,任鸣导演通过 合理安排音响的出场,达到适时地创造某种环境氛 围,烘托剧中人物的某种情绪来增强戏剧效果点的 目的,从而增强话剧《我爱桃花》的艺术魅力。 三、结语 作、言语动作、音响动作等具体动作,犹如血肉般地 丰满着剧情,使整个戏剧在场面调度上有静有动、 有舒缓有急促、有泪点有笑点,使得戏剧愈发精致, 充满着无限的艺术魅力。因此,成就戏剧艺术打动 人心的戏剧性,不得不得不诉诸于统摄戏剧性的总 体动作和丰盈戏剧性的具体动作。无论是戏剧创作 还是戏剧研究,对于戏剧动作的关注是不容小觑, 不容忽视的。 【参考文献】 [1】邹静之.夜宴:我爱桃花『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 社.2003. 由邹静之编剧、任鸣执导的话剧《我爱桃花》的 总体动作和具体动作的剖析,启示着我们——戏剧 动作对于增强戏剧的戏剧性有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我爱桃花》借助“杀”作为贯穿全文始终的统摄性 的动作,引导着剧情的发展方向和情感氛围,一次 又一次的“杀”的总体动作的具体展现,一方面使得 剧情跌宕起伏、引人人胜,另一方面则不断启发观 众去思考戏剧对于人类情感问题和精神困境的探 讨。另外,任鸣导演也巧妙地借用形体动作、静止动 f2】谭霈生.论戏剧性【M1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84. f31中国社会科学院外国文学研究所.外国现代戏剧家论 剧作【M1.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 【41曼弗雷德・普菲斯特.戏剧理论与戏剧分析【M1.北京: 北京广播学院出版社,2004. l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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