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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锺书:走在人生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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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喜欢的作家”征文钱锺书钱锺书,1910年出生于江苏无锡。中国现代作家、文学研究家、翻译家。1929年考入清华大学外文系,1937年,以《十七十八世纪英国文学中的中国》一文获牛津大学学士学位。1941年,完成《谈艺录》《写在人生边上》的写作,1947年,长篇小说《围城》出版。1998年因病在北京逝世。钱锺书: 走在人生边上文|沈炜玲提到作家,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里的,总是钱先生。先生的一生,于人,至诚至真;于情,至死方休;于学问,鞠躬尽瘁。即使在最艰难的时候,即使被打断寸寸傲骨,他依旧光风霁月,令人仰望。钱先生出生在江苏无锡,因抓周之时抓了一本书,便被取名为锺书,这个名字就像是谶言,指出了他一生的方向,也预示了他永镌史册的辉煌。先生的人生是一段戏折子也写不出的传奇。19岁的他初入清华园,以数学15分、外文满分的成绩,扬名全校。这一段历史不仅令当时的人震惊,直到现在,都还有人拍腿暗恨,如今的清华怎么就不收数学15分的自己呢?然而,先生的成就证明了清华到底慧眼如炬,他们只为旷世奇才打破惯例。先生一入清华园,便立志要横扫清华图书馆。彼时的他,可不仅仅是年少轻狂。孔子曾说:“不得中行而与之,必也狂狷乎,狂者进取,狷者有所不为也。”年少时候的先生,正是孔子口中的狂狷之士。他整日泡图书馆,博览群书,学贯中西。最妙的是,上课的时候,他除了认真听课之外什么都干,画画、练字、看闲书……可就算这样,考试的时候,照样每次第一。我总是私下揣测,难不成是外语系不考数学?可不管怎么说,这位都是大家咬牙切齿的“童年噩梦”——别人家的孩子!先生的狂狷在他前半生几乎登峰造极。清华请他留校时,他说:“整个清华没有一个教授够资格当钱某人的导师。”对于成名的大家,他也毫不留情地点评。他的毒舌和狂狷仿佛是与生俱来的,甚至小时候就因为这个毛病,被父亲赐字“默存”,正是怕他一张嘴就得罪人,故而让其“闭嘴”。然而,他前半生活得太真,连对自己也毫不留情,曾对着慕名而来的拜访者,将自己比喻成“下蛋的母鸡”。这样的人,自然是让人又爱又恨。著名的翻译家、作家施蛰存先生就曾直白地评价说:“他学ZXSBK·XWYCopyright©博看网 www.bookan.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ZHENGWENZHENGWEN征文 征文

问是好的,嘴巴臭!他狂妄得很呀,他讲人家都是挖苦人的……你看他的《围城》好了,都是刻毒话,他批评人批评得厉害。”想来这位先生,对着钱锺书的狂狷和毒舌,也是愤愤不平,可即便愤怒至此,也得先承认一句:“他学问是好的。”先生年少时虽有狂狷不羁之态,但步入晚年,却全然是一身傲骨。遭受批斗,他和杨绛先生毫不畏惧,整整齐齐地打理好自己,从从容容地走出家门;下放后,即便身体受累,精神受挫,他也丝毫不放弃自己的方向,完成了宏大精深的古籍考证与评论著作——《管锥编》,全书一百三十多万字,所引中外著作上万种,不仅涉及文学,还兼及几乎全部的社会科学和人文科学,被誉为“国学大典”,而钱先生本人也被尊为“文化昆仑”。与此同时,钱先生的妻子杨绛先生也如同他一样,在那段特殊时期,并未放弃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她和他一起伏案工作,其间从西班牙文直译了讽刺小说巅峰之作——八卷本的《堂吉诃德》,并在1986年被西班牙授予“智慧国王阿方索十世勋章”,以表彰她在中西两国文化交流上做出的贡献。夫妻俩一生扶持,相濡以沫。他们的感情,完美地诠释了什么是鹣鲽情深,什么是琴瑟和鸣。李清照与赵明诚曾赌书泼茶,让多少后辈惊艳羡慕。在我看来,钱杨伉俪,更甚赵李夫妇。他们相识于清华园的古月堂前,几乎是一见钟情。巧的是,两人都出身无锡的大家族,堪称门当户对。不仅如此,两人同样受过良好的教育,接受开放的文化,一起出国留学,甚至如同李清照夫妇一样,还会展开读书竞赛。他们的思想如此契合,是真正的灵魂伴侣。然而,两人却并不是拘泥于规矩的书呆子。钱锺书在家庭生活中几乎称得上可爱——他会笨拙地早起做好早餐,搬着小桌子放到床边等杨绛醒来享用;他会在杨绛睡熟的时候,用毛笔偷偷地在她脸上画画,后来甚至还得意地把这招用到了女儿钱瑗身上,被钱母一顿痛骂;他时刻以逗弄女儿为乐,有好吃的,就装模作样地对女儿说“baby no eat”,总是往女儿的被窝里塞各种各样的小玩意,以引她尖叫为乐。这样的钱锺书,如何能让人想起他那震古烁今的才华,更不用说那对外人的狂狷和毒舌,这根本就是个玩心未消的孩子呀!钱先生爱猫,而他对家人,也像是高傲的猫对着最信任的人,只在他们面前露出柔软的肚皮。然而,钱先生对家人的感情,又不仅仅体现在这种毫无保留的真挚上,更多的,是他的痴癫。是的,不仅仅是痴情,而是几近痴癫。有一段时期,杨绛先生被逼打扫厕所。有一次,有人打杨绛先生,年近六十的钱先生奋不顾身地提起一块厚木板,以身相挡,甚至悍然无畏地和那个正值壮年的男子动起手来。一个敏感时期遭受苦痛的老人,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却在妻子受罪之时,不惧后果,毫无顾忌地挺身而出,这是怎样的傻,怎样的痴呢?钱先生为人夫如此,为人父更是如此。1997年早春,女儿钱瑗因病去世。彼时,钱先生亦已经重病在床,精神恍惚,可即便如此他也死死不肯放下女儿的事。杨绛先生花了十多天,才敢将女儿的死讯慢慢透露给他。而第二年的岁末,钱先生也撒手而去。钱先生生前曾对杨绛先生说:“假如我们再生一个孩子,说不定比阿圆好,我们就要喜欢那个孩子了,那我们怎么对得起阿圆呢?”这样的话语,这样的性子,钱先生对家人的感情,哪里仅仅是痴?这是一种追求极致完满的疯癫啊!钱先生的散文集《写在人生边上》曾有一篇《论快乐》,他在里面写道:“几分钟或者几天的快乐赚我们活了一世,忍受着许多痛苦。我们希望它来,希望它留,希望它再来。”初读之时,尚不解其深意。待读了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因为钱先生一家人而大哭大笑,方才明白此句背后是怎样的豁达和坚韧。钱瑗和钱先生先后逝世,杨先生在《我们仨》里写道:“现在我们三个失散了。往者不可留,逝者不可追;剩下的这个我,再也找不到他们了,我只能把我们一同生活的岁月,重温一遍,和他们再聚聚。”一瞬间,泪盈于睫。世间好物不坚牢,彩云易散琉璃脆。钱先生已逝,这世上风华,便也淡了一分。编辑/梁宇清2016.07-0865Copyright©博看网 www.bookan.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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