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华非洲留学生毕业留华意向的影响因素研究 李弱 摘要：在中国与非洲各国经贸往来、教育合作日益繁荣大背景下，来华的非洲留学生也逐渐增加，这些学生中的一部分人在华的学 习之后有留在中国发展的意向。本文通过对来华非洲留学生的访谈调研得知了他们的留华意向，再运用到“推拉理论”对他们的留华意向 进行了分析。得出一系列影响非洲留学生毕业留华的推拉因素。 关键词：来华非洲留学生；留华意向；影响因素；推拉理论 一、引盲 白２０００年第一届中非合作论坛（ＦＯＣＡＣ）级会议召开以来， 历届论坛会议都强调中非双方在教育及人力资源开发领域的合作。同 华非洲留学生的毕业留华意向也受一些相似的推拉因素的影响。这些因 素包括来自中国的拉力因素以及与之相对的来自他们的生源国家或他国 的推力因素，这两组因素又分为内部因素和外部因素。 时．中国２００５年、２００７年、２００９年都曾承诺不断增加非洲国家来 华留学人员的奖学金名额。２０１２年中国再次承诺在今后３年对非提 供奖学金名额１８０００个 。除增加奖学金，２００８年第三届孔子 学院大会决定从２００９年开始年设立“孔子学院奖学金”Ｌ２】。此外，为进 一步扩大非洲来华留学生规模，中国鼓励地方、企业、高校等 组织提供留学生奖学金 Ｊ。 二、研究方法与理论 本文通过对１３名求学于浙江师范大学的非洲留学生的访谈调查， 了解到这些毕业年级学生的毕业留华意向，再运用到人口学中的推拉理 论对来华非洲留学生的毕业留华意向进行了分析。比较教育学者菲利 普．Ｇ．阿特（Ｐｈｉｌｉｐ Ｇ．Ａｌｔｂａｃｈ）最早将推拉理论引用到研究国 际学生流动领域。他将影响第三世界国家学生个人留学决定的主要因素 分为“推力”（ＰｌＩＢｈ Ｆａｃｔｏｒｓ）和“拉力”（Ｐｕｌｌ Ｆａｃｔｏｒｓ）两大类。推力 指的是促使留学生离开流出国（又作留学生祖国、生源国、派出国）的 一些驱动因素，拉力指的是吸引留学生到流人国（接收国）的一些拉动 因素。本文在阿特推拉理论基础上结合了内因与外因的分析方法对 来华非洲留学生在学习完成后的流动意向进行了研究，对他们毕业留华 意向的影响因素进行了分析。 三、结果分析 本研究中受访的１３名非洲留学生中有７人有留华意向，其中第一 意向为留华的有５人，第二意向为留华的２人；留华为第一意向的５人 中有４人留华是他们的唯一毕业意向。 （一）留华意向与个体特征的关系 Ｉ．与性别的关系。１３名受访者有８名男生，５名女生。从毕 业意向的性别差异来看，受访的５名女生中只有一名有留华意向，受访 的８名男生中有６人有留华意向，其中４人留华是他们的唯一意向。可 以看出受访非洲留学生的毕业意向在性别上呈现出一定差异：男生相对 于女生更倾向于毕业留华。 ２．与年龄的关系。１３名受访留学生年龄从２０岁到３６岁不等，其 中２０至３０岁以下有１Ｏ人，３Ｏ岁及以上３人。２０至３０岁以下的ｌＯ名 受访留学生中有６人有留华意向，其中４人留华是唯一意向，３Ｏ岁及以 上的３名受访者中有一人有留华的意向。年龄不同而呈现出的差异表现 在：２０至３０岁以下年龄组较３０岁及以上年龄组更倾向于留华。 ３．与在华学习时间的关系。本研究中受访的１３名非洲留学生来华 学习的时间从一年零四个月到五年零四个月不等，如果以３年来华学习 时间为界限，三年以下有９人，３年及以上有４人。受访的ｌ３名非洲留 学生来华学习时间三年以下的９人中有２人有留华意向。３年及以上的 ４人都有留华意向。比较明显地可以看出由于来华学习时间的不同，来 华学习时间较长者相比学习时间较短者更倾向于毕业留华。 ４．与经费支持的关系。除一人自费之外，本研究中受访的其他非 洲留学生分别获得过中国奖学金（６人）、孔子学院奖学金（４人） 和浙江省奖学金（２人）。其中，获中国奖学金的６人中有３ 人有留华意向。获得孔子学院奖学金的４人中有１人的意向为留华。获 得浙江省奖学金的２人都有留华的意向。自费的该名非洲留学生留 华是其唯一毕业意向。由不同奖学金经费支持的留学生表现出的特点 为：接受中国或浙江省奖学金的来华非洲留学生较接受孔子学 院奖学金的学生毕业意向更倾向于留华。 （二）影响留华意向的推拉因素 除了由于个体特征不同毕业留华意向所呈现出的一些差异之外，来 作者简介：李胡，浙江师范大学非洲研究院，比较教育学，２０１１级。 ・２６２・＿Ｂ 瞄 １．中国拉力因素 （１）内部因素 个人因素：Ａ．中国具备实现个人抱负的条件：个人有在华经商、 就业或求学深造的来华动机；Ｂ．人际关系：在华建立的人际关系使留 华生活更加容易。 家庭因素：家人也因长期在华经商等原因居留在中国促使来华非洲 留学生毕业留华。 （２）外部因素 经济因素：Ａ．中国社会创业环境较好；Ｂ．中国外贸环境和商品 的吸引力较大；Ｃ．在华就业机会好。 社会因素：Ａ．中国社会基础设施较完善；Ｂ．中国生活方式多样； ｃ．在华社会融入程度较高。 ２．生源国或他国推力因素 （１）内部因素 个人因素：本国实现个人抱负条件有限。 家庭因素：家人对留华决定的支持。 （２）外部因素 经济因素：就业环境相对不如。 政治因素：政治环境不稳定、回国就业受限。 社会因素：社会基础设施水平较低、生活方式较单一。 四、小结 综上所述，影响来华非洲留学生留华意向的因素从个体上讲由于性 别、年龄、来华学习时间与经费支持等特征的不同而有所差异，表现为 男生、年纪较小者、来华学习时间较长者以及接受无毕业就业的奖 学金者相较于女生、年纪较长者、来华学习时间较短者和接受如孔子学 院奖学金等有毕业就业协议规定的奖学金者更倾向于毕业留华。 整体推拉因素的影响包括个人抱负、人际关系和家人在华等源于个 人与家庭的内部因素，以及经济和就业环境、和政治环境以及社会 基础设施完善程度等影响在内的源于经济、政治和社会等方面的外部因 素。有留华意向的非洲留学生受到的拉力表现在他们或有留华经商、工 作的计划，或有在华继续求学的个人抱负，更倾向于利用在华求学期间 建立起来的人脉关系，或者家庭成员在身旁、获得家人支持，或者由于 中国经济发展的吸引力强，中国就业环境好，对中国社会与文化的了解 较深等，受到的推力表现为生源国或他国缺乏实现个人计划与抱负的条 件，缺乏相应的学缘人脉，生源国就业环境较差、政治环境不稳定或社 会基础设施水平较低等。（作者单位：浙江师范大学非洲研究院） 本文是李弱硕士学位论文研究《来华非洲留学生毕业意向及其影响 因素研究》的部分研究成果。 参考文献 ［１］ 中非合作论坛第五届级会议隆重开幕［ＥＢ／ＯＬ］．（２０１２— ０７一ｌ９） ［２０１４一Ｏ２—１６］ｈｔｔｐ：／／ｗｗｗ．ｆｍｐｒｃ．ｇｏｖ．ｃｎ／ｚｆｌｔ／ ｅｈｎ／ｚｔ／ｄｗｊｂｚｈ２０１２／ｔ９５３３８６．ｈｔｍ ［２］ 我国明年将设立“孔予学院奖学金”［ＥＢ／ＯＬ］．（２００８—１２— １Ｏ）［２０１４—０２—１６］ｈｔｔｐ：／／ｎｅｗｓ．ｘｉｎｈｕａｎｅｔ．ｅｏｍ／ｎｅｗｓｃｅｎｔｅｒ／ ２００８—１２／１０／ｃｏｎｔｅｎｔ１０４８４７７０．ｈｔｍ ＿［３］ 中非教育论坛文集编辑组．中非教育论坛文集［ｃ］．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６，１０：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