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味地黄饮子治疗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者的临床疗效及其对神

PJCCPVD　June 2019，Vol.27　No.6　http：//www.syxnf.net

•中医•中西医结合•加味地黄饮子治疗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者的临床疗效及其对神经功能、炎性反应、氧化应激的影响

陈刚，周海娟，符文雄，徐玉婷

【摘要】　目的　观察加味地黄饮子治疗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者的临床疗效，并分析其对神经功能、炎性反应、氧化应激的影响。方法　选取2017年6月—2018年5月海口市中医医院收治的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者例，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分为对照组44例和观察组45例。对照组患者采用西医常规治疗，观察组患者在对照组治疗基础上给予加味地黄饮子治疗；两组患者均连续治疗2周。比较两组患者治疗前后中医症候积分、简易智能精神状态

检查量表（MMSE）评分、蒙特利尔认知评估量表（MoCA）评分、实验室检查指标〔包括基质金属蛋白酶9（MMP-（SOD）〕；并观察两组患者治疗期间不良反应发生情况。结果　（1）两组患者治疗前乏力、腰膝酸软、头晕耳鸣积

9）、β淀粉样蛋白1-40（Aβ1-40）、脑源性神经生长因子（BDNF）、超敏C反应蛋白（hs-CRP）及超氧化物歧化酶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观察组患者治疗后乏力、腰膝酸软、头晕耳鸣积分低于对照组（P<0.05）。（2）两组患者治疗前MMSE评分、MoCA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观察组患者治疗后MMSE评分、MoCA评分高于对照组（P<0.05）。（3）两组患者治疗前MMP-9、Aβ1-40、BDNF、hs-CRP及SOD水平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观察组患者治疗后MMP-9、Aβ1-40、hs-CRP水平低于对照组，BDNF、SOD水平高于对照组（P<0.05）。（4）两组患者治疗期间不良反应发生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结论　加味地黄饮子能有效减轻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者的临床症状、炎性反应及氧化应激，改善患者认知功能、神经功能，且安全性较高。

【关键词】　脑小血管病；认知障碍；加味地黄饮子；治疗结果；神经功能；炎性反应；氧化应激【中图分类号】　R 743　R 741　【文献标识码】　A　DOI：10.3969/j.issn.1008-5971.2019.06.y01

陈刚，周海娟，符文雄，等.加味地黄饮子治疗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者的临床疗效及其对神经功能、炎性反应、氧化应激的影响［J］.实用心脑肺血管病杂志，2019，27（6）：78-81.［www.syxnf.n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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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小血管病是一种由多因素引发的脑皮质下微小动脉及静脉病变，从而导致皮质下相应供血部位缺血而出现的以多发白质损伤或点状腔隙性梗死为主要临床表现的症候群［1］，其发病率较高，但早期临床症状并不典型，且随着病情发展患者可出现认知障碍甚至血管性痴呆，严重影响患者日常生活［2］。目前，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尚无特效药，而改善微循环、营养神经对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的治疗效果有限［3］。中医学理论认为，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属“痴呆病”范畴，肾藏精，为先天之本，肾精亏虚、脑髓失养故而发病，因此其治疗应以补肾填精为主，并兼顾疾病发展过程中出现的痰瘀病邪。地黄饮子是治疗“喑痱证”的经典方，具有补肾阳、滋肾阴、开窍化痰等功效。本研究旨在观察加味地黄饮子治疗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者的临床疗效，并分析其对神经功能、炎性反应、氧化应激的影响，现报道如下。1　资料与方法

1.1　纳入与排除标准　纳入标准：（1）初次发生脑小血管病；（2）简易智能精神状态检查量表（MMSE）评分<23分

基金项目：海南省自然科学基金青年基金项目（818QN324）570216海南省海口市中医医院

或≤26分（大学及以上学历者）；（3）蒙特利尔认知评估量表（MoCA）评分<26分，如受教育年限<12年则加1分。排除标准：（1）合并脑出血、颅内肿瘤者；（2）合并老年性痴呆、肝性脑病等影响意识的疾病者；（3）伴有肝、肾功能障碍者；（4）妊娠期、哺乳期妇女；（5）伴有语言障碍或精神障碍而无法配合研究者；（6）对本研究所用药物过敏者。1.2　一般资料　选取2017年6月—2018年5月海口市中医医院收治的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者例，均符合《中国脑小血管病诊治共识》［4］中脑小血管病的诊断标准及Rock-wood血管性认知障碍诊断标准［5］，属于《中医病证诊断疗效标准》［6］中的肾虚痰阻、瘀血阻滞证型。采用随机数字表法将所有患者分为对照组44例和观察组45例。两组患者性别、年龄、受教育年限、病程及合并症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1），具有可比性。本研究经海口市中医医院医学伦理委员会审核批准（批文编号：20160913），所有患者对本研究知情并签署知情同意书。1.3　治疗方法　

1.3.1　对照组　对照组患者采用西医常规治疗，包括阿司匹林（拜耳医药保健有限公司生产，生产批号：20161018、

20170715）1片/次，1次/d；瑞舒伐他汀（鲁南制药集团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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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ble 1　Comparison of general information between the two groups表1　两组患者一般资料比较

组别例合并症〔n（%数（男性别/女）（x年龄±s，岁）受教育年限（x±s，年）（x病程）〕±s，月）糖尿病高血压高脂血症对照组4425/1958.3±6.96.0±1.514.8±4.614（31.8）10（22.7）20（45.5）观察组4527/1859.0±6.46.0±1.714.7±4.813（28.9）12（26.7）21（46.7）χ2（t）值0.0930.419aP值>0.05>0.050.507a>0.050.284a>0.05>0.050.090>0.050.186>0.050.013注：a为t值

生产批号：20161108、20171108）10 mg/次，1次/d；胞磷胆碱钠胶囊（齐鲁制药有限公司生产，生产批号：20170624对症治疗。

）200 mg/次，3次/d。合并高血压、糖尿病者给予

20161227、1.3.2黄饮子治疗，药剂组方：　观察组　观察组患者在对照组治疗基础上给予加味地（生）地黄15 g，（炮）附子10 g，茯苓20 g，巴戟天15 g，肉苁蓉15 g，地龙9 g，远志15 g，丹参10 g，川芎12 g，麦冬15 g，山茱萸10 g，菟丝子15 g，五味子15 g，石斛9 g，甘草3 g。乏力明显者加人参6~10 g；小便清长、夜尿频者加益智仁、乌药各10 g；大便溏者加淮山药30 g；刺痛明显者加红花10 g；失眠者加酸枣仁20 g、制首乌15 g；五心烦热者加地骨皮15 g。中药饮片均购自浙江中医药大学中药饮片有限公司，由医院中药房统一提供。1下午两次服用，两组患者均连续治疗剂/d，每剂药采用标准煎煮法煎煮并取汁1.42周。300 ml，分上午、1.4.1　观察指标　

主要包括乏力、　中医症候积分　比较两组患者治疗前后中医症候积分，腰膝酸软、头晕耳鸣，其中0分：无症状；1分：症状轻，偶尔发作，不影响工作、日常生活；2分：症状时常发作，已影响患者工作、日常生活，但尚可忍受；3分：症状严重，患者不能正常工作、生活［7］1.4.2MMSE　MMSE评分、MoCA评分　比。

较两组患者治内容回答正确得评分、MoCA1分、错误得评分，其中0MMSE分，评分越高提示患者认知包括30项内容，每项疗前后功能越好［8］。MoCA包括命名、抽象能力、语言能力、执行力、注意力、延迟记忆6个项目，总分30分，评分越高提示患者认知功能越好［9］1.4.3。

脉血　实验室检查指标　分别于治疗前后采集两组患者肘静3 ml，3 500 r/min离心10 min（离心半径8 cm），采用放射免疫测定法检测基质金属蛋白酶9（MMP-9）、β淀粉样蛋白1-40（Aβ1-40）水平，试剂盒购自上海研卉生物科技有限公司；采用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检测脑源性神经生长因子（BDNF）、超敏C反应蛋白（hs-CRP）水平，试剂盒购自上海酶联生物科技有限公司；采用分光光度法检测过氧化物歧化酶（SOD）水平，试剂盒购自上海酶联生物科技有限公司；实验室检查指标均由医院检验科高年资医师统一完成。1.4.4主要包括肝功能异常、皮疹、胃肠道不适，不良反应严重者　不良反应　观察两组患者治疗期间不良反应发生情况，应及时进行药物干预并退出研究。

1.5性别、合并症及不良反应为计数资料，组间比较采用　统计学方法　应用SPSS 21.0统计学软件进行数据处理，χ2检

验；年龄、受教育年限、病程、中医症候积分、MoCA组间比较采用两样本评分、实验室检查指标为计量资料，以（MMSEt检验。以（双侧）P耳鸣积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　中医症候积分　两组患者治疗前乏力、腰膝酸软、头晕P>0.05）；观察组患者治疗后乏力、腰膝酸软、头晕耳鸣积分低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2.2MoCA　MMSE评分、P<0.05MoCA，见表评分　两组患者治疗前2）。

MMSE治疗后评分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MMSE评分、MoCA评分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P>0.05）；观察组患者评分、意义（2.3BDNF　实验室检查指标　两组患者治疗前P<0.05，见表3）。

观察组患者治疗后、hs-CRP及SODMMP-9、Aβ1-40、BDNFMMP-9水平比较，差异无统计学意义（P>0.05）；见表、SOD水平高于对照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Aβ1-40、hs-CRP水平低于对照组，P<0.05，2.413.6%　不良反应　治疗期间，对照组患者不良反应发生率为4）。

疗期间不良反应发生率比较，（6/44），观察组患者为差异无统计学意义11.1%（5/45）；两组患者治（χ2P>0.05，见表5）。

=0.131，Table 2表　2　Comparison of 两组患者治疗前后中医症候积分比较（x±s，分）

group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TCM symptoms integral between the two

组别例数乏力腰膝酸软头晕耳鸣治疗前治疗后治疗前治疗后治疗前治疗后对照组442.37±0.411.30±0.212.42±0.461.39±0.272.19±0.501.37±0.32观察组452.31±0.470.75±0.172.36±0.410.81±0.212.13±0.430.72±0.15t值0.60712.6180.52910.8160.3949.815P值>0.05<0.05>0.05<0.05>0.05<0.05Table 3表3　两组患者治疗前后MMSE评分、MoCA评分比较（x±s，分）

group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Comparison of MMSE score and MoCA score between the two 组别例数治疗前MMSE评分治疗后

治疗前MoCA评分治疗后

对照组4419.61±3.8124.81±2.9419.18±3.7424.37±4.75观察组45

19.98±3.4927.42±3.0719.44±3.8328.83±3.t值0.70612.0810.4839.301P值

>0.05

<0.05

>0.05

<0.05

注：MMSE=简易智能精神状态检查量表，MoCA=蒙特利尔认知

评估量表

Table 5表　5Incidence of adverse reactions in the two groups during treatment

　两组患者治疗期间不良反应发生情况〔n（%）〕

组别例数肝功能异常皮疹胃肠道不适对照组 442（4.5）1（2.3）

3（6.8）观察组

45

1（2.2）

0

4（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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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4　两组患者治疗前后实验室检查指标比较（x±s）

Table 4　Comparison of laboratory examination results between the two groups before and after treatment

Aβ1-40（ng/L）治疗前治疗后BDNF（μg/L）治疗前治疗后3.19±0.353.27±0.430.607>0.053.97±0.545.06±0.636.140<0.05hs-CRP（mg/L）治疗前治疗后9.09±1.519.42±1.320.473>0.055.31±0.733.17±0.458.194<0.05SOD（mg/L）治疗前治疗后29.24±5.6029.10±5.290.517>0.0538.37±4.3247.52±5.158.607<0.05组别对照组观察组t值P值例数4445MMP-9（mg/L）治疗前治疗后329.26±47.51327.35±48.470.398>0.05261.24±38.32197.81±29.279.162<0.05184.37±27.46183.65±27.180.476>0.05146.49±23.27120.87±18.2411.409<0.05注：MMP-9=基质金属蛋白酶9，Aβ1-40=β淀粉样蛋白1-40，BDNF=脑源性神经生长因子，hs-CRP=超敏C反应蛋白，SOD=超氧化物歧

化酶

3　讨论

脑小血管病是临床常见的脑血管疾病，好发于老年人，以透明样变性、纤维素样坏死、闭塞等为主要临床表现，主要类型包括Binswanger脑病、腔隙性脑梗死及淀粉样脑动脉病

［10］

。目前，小血管直径范围界定尚存在争议，国内学者认

为直径为30~300 μm的血管为小血管，国外学者则认为直径为100~400 μm的血管为小血管［11］。既往研究表明，脑小血管病变部位较局限，神经功能损伤较轻，但疾病进展可引起认知障碍，主要表现为记忆力降低、注意力减退、语言障碍等，若不及时干预则可发展为阿尔茨海默病、血管性痴呆，进而影响患者的日常生活、工作［12］。脑小血管病导致认知障碍的机制较复杂，可能原因为小动脉低灌注及狭窄可影响多条血管，进而促使动脉边缘带缺血，损伤深部白质及侧脑室，破坏额叶-皮质下环路，进而引发认知障碍［13-14］。

中医学理论认为，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属“痴呆病”范畴，肾为先天之本，肾精充足则脏腑功能正常、精力充沛，肾藏精，精生髓，骨中之髓向上聚汇于脑又称脑髓。《医学入门》指出，“脑者髓之海”，认为肾中先天之精为生成脑髓的原始物质，脑主宰全身，脑髓内寓元神，统帅人体魂、魄、志、神、意。五脏气血精华上奉于脑，温养祖窍。《中国医药汇海》明确指出，肾精充足，髓海得养，则耳聪目明；反之则记忆衰退，精神呆滞，因此认知功能是评估肾精充盈程度的重要依据。有学者提出，肾虚是老年性脑改变的病理基础

［15］

。何

华等［16］认为，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病机复杂，老年人基础疾病较多，常合并脑动脉硬化，瘀血内生，进而导致脑组织供氧不足而出现记忆力减退；且随着病情进展，气血逆乱，痰瘀并存，脑络痹阻而出现认知障碍。笔者认为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以肾虚为本，痰瘀交阻为标，病位在脑，治疗当以补益肾精、化痰散瘀为主。

地黄饮子是“喑痱证”的经典方，方中（生）地黄、麦冬清热养阴，巴戟天、（炮）附子温补肾阳，三药合用阴阳同调，则气血生化有源，脏腑功能调和；石斛养阴清热、益胃，可加强（生）地黄养阴功效；茯苓健脾渗湿，安神；红花活血化瘀，丹参凉血散瘀，寒温同调，共奏活血化瘀功效；肉苁蓉温肾益精；远志宁心安神；川芎行气化瘀，可加强丹参、红花等活血功效；山茱萸、菟丝子补益肝肾；甘草调和药性。既往研究表明，肉苁蓉、菟丝子可改善脑功能，抗自由基，延缓衰老［17］。李林等［18］研究表明，山茱萸可阻碍神经毒素合成，促进BDNF生成，进而加速神经元修复。程小

明等［19］研究发现，补肾中药可提高机体抗氧化能力、SOD活性及乙酰胆碱含量，进而改善认知功能。本研究结果显示，观察组患者治疗后乏力、MMSE腰膝酸软、效减轻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者的临床症状，改善患者评分、MoCA评分高于对照组，提示加味地黄饮子能有头晕耳鸣积分低于对照组，认知功能。

用，是临床常见的基质金属蛋白酶家族成员，其被激活后可MMP-9在重塑及降解细胞外基质平衡中发挥着重要作

破坏血-脑脊液屏障，加速斑块破裂，进而引发脑梗死［20］。龙建庭等［21］研究表明，MMP-9是认知障碍的危险因素。β淀粉样蛋白（Aβ）是阿尔茨海默病患者脑中斑块的核心蛋白，具有较强的神经毒性，其在诱发炎症级联反应、细胞凋亡过程中发挥着重要作用，此外还可引发氧化应激［22］。目前，Aβ主要以Aβ1-42及Aβ1-40两种形式存在［23］。动物实验结果显示，血管性痴呆大鼠海马体中AβAβl-40水平升高，且研究发现，阿尔茨海默病小鼠脑皮质l-40水平与海马突触及认知障碍关系密切［24］。陈地灵等［25］

Aβ90 d1-40水平较正常对照小鼠明显升高，而采用白藜芦醇灌胃后脑皮质Aβ1-40水

平逐渐降低，提示Aβ观察组患者治疗后MMP-91-40与认知功能有关。本研究结果显示，、Aβ加味地黄饮子能有效减轻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者认知

1-40、水平低于对照组，提示障碍，改善患者认知功能。

及海马区，其在神经元生长、分化及生理功能维持中发挥着BDNF是临床常见的神经营养因子，主要分布于皮质区重要作用。既往研究表明，小血管病变引起脑组织损伤可经调节Caspase-3活性而阻止神经元凋亡，同时BDNF还可加速神经功能修复，BDNF水平升高提示机体神经功能修复效果较理想［26］。于广石等［27］研究表明，脑缺血动物模型海马齿状回BDNF水平高于假手术组，分析其原因可能为机体缺血缺氧代偿期抵抗能力增强所致。脑血管病变患者长期存在炎性反应，进而使机体抗氧化能力降低，氧化应激反应增强，因此抗氧化治疗可能减轻机体炎性反应程度［28］。SOD具有较强的抗氧化作用，是体内主要自由基清除剂，当无氧酵解增加、抗氧化能力降低时其水平明显降低。本研究结果显示，观察组患者治疗后hs-CRP水平低于对照组，BDNF、SOD水平高于对照组，提示加味地黄饮子能有效减轻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者炎性反应及氧化应激，改善患者神经功能。本研究结果还显示，两组患者治疗期间不良反应发生率间无统计学差异，提示加味地黄饮子治疗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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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安全性较高。笔者认为加味地黄饮子治疗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的机制可能如下：（CRP进而保护血管内皮功能，改善高凝状态，防治小血管病变进

等促炎性因子水平，减轻机体炎性反应，1）加味地黄饮子可降低抑制炎症渗出，hs-一步加重；（2）加味地黄饮子可通过直接抑制氧自由基合成而发挥抗氧化作用；（3）加味地黄饮子的神经功能保护机制较为复杂，可能与减轻炎性反应、氧化应激有关。

综上所述，加味地黄饮子能有效减轻脑小血管病所致认知障碍患者的临床症状、炎性反应及氧化应激，改善患者认知功能、神经功能，且安全性较高。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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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编辑：谢武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