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流大学与高等教育总第416期2017年第8期中国高校俄罗斯留学生情况统计及其社会学分析（上）文/[俄]А.Л.阿列费耶夫К.А.柳博茨卡娅译/任雪梅摘要：2015年中国高校俄罗斯留学生人数为10余年来首次减少遥文章以中国教育部对外国留学生和俄罗斯留学生走向渊地理及专业冤统计分析和2006年及2016年对曾在中国学习的俄罗斯留学生的问卷调查为主要依据袁分析中国高校俄罗斯留学生的组成尧对教学质量和住宿条件的满意度遥关键词：中国曰俄罗斯留学生曰高校曰来华留学扩大中国高校外国留学生规模是中国教在中国，留学生只有面授形式，几乎一半育部的方针，也是中国教育开放和科技现的留学生为学历生（获得本科、硕士、博士毕业证代化的显著成果。与1978年（1200名留学生）和学位证），近10年学历生增长了2倍（见表1）。相比，2015年中国高校留学生增长了330倍表1中国高校2006-2015年各类留学生情况1）。外国留学生人数的增长速度在全世所占百分比渊%冤界绝无仅有。类别留学生人数渊人冤2006年2015年2006年2015年本科4621613122728.433.0硕士5966392053.79.9博士2677143671.63.6本硕博总人数5485918479933.746.5非学历生10783621283666.353.5总计162695397635100.0100.0（年份）中国奖学金是吸引留学生到中国学图1中国高校1978-2015年留学生人数（单位：千人）习的主要手段之一，也是学历生人数增加的原过去，中国只是国外教育服务的消费大国，因之一。亚洲是中国高校教育服务的主要消费是国外留学生的主要生源国。2015年，中国接方，亚洲留学生所占比例在2006-2015年间增收的外国留学生总人数占世界第三位，仅次于长了1/3（见图2）。美国和英国。对很多人来说，中国成为国际教目前，中国775所大中专学校以及研究所育的领军者之一，是出乎意料的。有来自200多个国家和地区的留学生。其中15作者简介：亍.丨.阿列费耶夫袁俄罗斯教科部社会研究中心科研副主任尧副教授曰噩.亍.柳博茨卡娅袁俄罗斯科学院远东研究所研究生译者单位：任雪梅袁大连外国语学院34《世界教育信息》编辑部：edinfo@moe.edu.cn（见图.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总第416期2017年第8期一流大学与高等教育59.820152001.126.917.920.811.19.69.41.31.8亚洲欧洲非洲美洲大洋洲图2中国高校2006年、2015年外国留学生生源区域比（单位：%）个国家为主要生源国，占所有外国留学生的比例超过60%。人数最多的是韩国、美国和泰国，近年在中国留学的学生人数增长速度较快的国家为泰国和巴基斯坦（见表2）。表22006-2015年在中国留学的学生人数较多的国家（人）国家2006年2015年变化韩国48166672+2191美国1475821975+7217泰国730619976+12670印度719016694+9504俄罗斯726116197+9036巴基斯坦445015654+11204日本18014085-4555哈萨克斯坦382713198+9397印度尼西亚659012694+6140法国469810436+5738越南970210031+329德国35547536+982蒙古36187428+3810老挝19086918+5010马来西亚9436650+5707中国的外国留学生留学地域分布非常广泛，每个行政区都或多或少有留学生。吸引留学生的两个主要地区为北京、上海，这两个城市拥有全国1/3的留学生，此外还包括天津、江苏、浙江、广东、辽宁、山东、湖北、黑龙江等。留学生的主要专业为文科（以汉语为主），但近10年来，工程技术、商务管理专业留学生的比例明显增加（见图3）。经过对中国高校俄罗斯留学生的情况进行详细研究发现，20世纪90年代初，中国的俄罗斯留学生只有几百人，21世纪初才到千人，之后逐年增多（见表3）。图32006年和2015年中国高校外国留学生攻读专业情况（单位：%）表32003-2015年中国高校的俄罗斯留学生人数及其占来华留学生总数的百分比年份俄罗斯留学生人数留学生总人数俄罗斯留学生占比渊人冤渊人冤渊%冤20031224771151.6200422281108442.0200535271410872.5200650351626953.1200772611955633.72008392234994.02009105962381844.42010124812650904.72011133402926114.62012151033283304.620131591835994.52014172023770544.62015161973976354.1目前，中国250多所高校都有俄罗斯留学生，分布在21个省、4个直辖市、5个自治区。近年来中国吸引俄罗斯留学生的主要区域仍为东北地区（黑龙江和辽宁）以及北京和上海（见表4）。俄罗斯学生人数增速最快的是辽宁省，人数最少的是青海（西宁）。广西壮族自治区、宁夏回族自治区和的俄罗斯留学生也极少，宁夏和的俄罗斯留学生多是语言进修生。《世界教育信息》编辑部：edinfo@moe.edu.cn35.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主要在沈阳）一流大学与高等教育总第416期2017年第8期表42006年、2007年和2014年中国各地区俄罗斯留学生人数及其地理分布（单位：人）省市自治区名称2006年俄罗斯2007年俄罗斯2014年俄罗斯留学生人数留学生人数留学生人数中国北方各省河北165230223山西030中国东北各省辽宁77414052758吉林309430916黑龙江182121193495中国东部各省山东148243957江苏6050248浙江47741安徽8720江西91255福建1935139中国中部和南部各省河南258443湖北2428184湖南227249广东1602765海南813408青海002中国西南各省四川1138113贵州1114云南4732中国西北各省陕西1633142甘肃1232中国各自治区内蒙古自治区7666218广西壮族自治区101420维吾尔族自治区3042176宁夏回族自治区002自治区002直辖市北京84112842821上海3044061881天津128257655重庆1426191总计503572611720236《世界教育信息》编辑部：edinfo@moe.edu.cn与其他外国留学生一样，大部分俄罗斯留学生是学汉语的，且近10年俄罗斯留学生的这种专业选择依然占主体（见图4）。相较于2006年，2015年选择商业管理、工程技术、法律、医学、教育和教育学、文化艺术学科的俄罗斯留学生人数比例有所增加，人文社会学科的人数比例明显减少。俄罗斯留学生很少选择学医，教育学方向也基本是体育专业，俄罗斯人最不感兴趣的专业是农业。图42006年和2015年中国的俄罗斯留学生攻读专业情况（单位：%）俄罗斯留学生的类别及其人数比例基本上与其他国家的留学生相同，但也有一些差异。总体来说，为获得学位证书来留学的俄罗斯人比较少，攻读博士学位的特别少———2014年共有213人，主要分布在黑龙江、辽宁以及北京和上海。进修生和语言生人数较多，但与2007年相比，2014年俄罗斯留学生中硕士人数大幅提高，进修和语言培训的人数减少（见图5）。2007201477.467.021.421.01.010.70.21.2本科教育硕士研究生教育博士研究生教育进修生、研修生图52007年和2014年中国高校俄罗斯留学生类别（单位：%）中国俄罗斯留学生所选专业的情况从表5的数据中可以表明。大部分人学汉语是进修，.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总第416期2017年第8期一流大学与高等教育其中包括来华1至2个学期进行校际交流的学生，或在语言培训班学习的学生；相反，选择财经管理专业的则基本都是长期学习的学历生；从性别上看，2016年的受访者中37%是男性，63%为女性（2006年受访者情况也大致如此）。2006年受访者的平均年龄为20岁，2016工程技术专业的本科生和硕士生人数几乎一样多；人文社会专业和法律专业的硕士生最多；艺术文化专业本科生、硕士生和短期留学生数量几乎相同；选择师范教育专业（主要是体育）和教育学专业的学生多为高学历生（硕士生和博士生）和短期培训生；医学专业（中、西医）主要是短期培训生、本科生以及硕士生；自然科学几乎只有硕士生和博士生，该专业博士生比例最高，为25%；管理、工程技术以及法律专业的俄罗斯留学生中博士生人数最多。中国的俄罗斯留学生主要集中在18所高校里，其中11所为北京和上海的高校，7所为其他省市的高校。在这些高校中有1/3的俄罗斯留学生接受学历教育和各种形式的培训（见表6）。笔者分别于2006年和2016年对中国高校②的俄罗斯留学生就其对中国的学习和居住条件以及中国高校教学质量的评价做了两次调查。参与调查的俄罗斯留学生几乎涵盖了俄罗斯的全部主要地区，欧洲占44%，乌拉尔和西伯利亚占33%，远东占23%。来自莫斯科和圣彼得堡、伊尔库茨克、新西伯利亚、乌兰乌德、滨海边疆区和哈巴罗夫斯克区以及阿穆尔州的受访者最多，其中后三个区的受访者更愿意在离他们较近的中国东北地区学习。表52014年中国高校俄罗斯留学生：专业情况（单位：人）专业本科硕士博士进修生研修生淤语言进修生和渊一学期以上冤其他短期进修共计汉语16831543668617393612479财经1000451163724861590管理519430462631921213工程技术170165416229118556人文社会622792619-42440法律922092715231374艺术文化403878-59152中医391442179139西医1011-2-5174教育和教育学9254234118自然科学434131--52农业10-5---15总计36351834213687478456817202百分比渊%冤21.110.71.240.00.526.5100.0表62014年中国各主要高校不同类别留学生人数（单位：人）一学期本科硕士博士以上的专业提高语言培训进修生进修生及其他培总计训项目哈尔滨工业大学120187383212880774黑龙江大学272676910317753北京语言文化大学1512102060261639上海外国语大学671031660287533北京对外经贸大学1533241730168530上海理工大学1523001050135422辽宁大学1503360120373大连外国语大学37420186156322齐齐哈尔大学145360121077309东北财经大学78461106036267北京联合大学4770290100183北京大学1420244030110首都师范大学30515905100北京信息技术学院000860086清华大学渊北京冤13222410078北京外国语大学20100440074北京航空航天大学01422702568北京大学1001005666《世界教育信息》编辑部：edinfo@moe.edu.cn37.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一流大学与高等教育总第416期2017年第8期年为25岁。留学生留学前的受教育水平不尽相同，2006年大部分留学生留学前没有完成大学学业，而2016年则大部分已接受过高等教育。2006年和2016年大部分参与调查的俄罗斯公民在中国接受过语言培训（不超过2个学期）或作为交换生到中国学习过。有些进修生则是为了到中国搜集资料、准备毕业论文以备回国答辩，也有大学毕业后来进修的。近1/10的受访者为学历生，均获得中国奖学金，在中国完成系统的学习周期，其中大部分为本科生，硕士生较少，博士生则更少。参与调查的大部分俄罗斯留学生学过汉语（2006年75%，2016年58%），其中包括汉语专业学生（未来的翻译和汉语教师）③，其他文科专业背景的留学生也很多：2006年，国际关系、东方学、中国历史、哲学等专业为9%以上，经济（包括世界经济）、商务、贸易以及管理（国家管理）、区域学为11%，社会文化和教育学为2.5%，自然科学（物理、地理）为1.2%，科技信息为1%；2016年，以上文科专业人数占比分别为5%、25%、5%、2%、4%。关于受访者了解留学高校的渠道，2006年的调查显示，每三个人中就有一人的留学信息渠道来自之前曾出国学习的人，还有1/3的人从互联网获取留学信息。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信息渠道：派学生到中国学习（语言培训）的原学校、机构或公司和或地方教育管理机构。近10年，俄罗斯留学生选择中国高校的动机（原因）没有实质变化。决定因素仍为朋友、熟人、亲戚、（受访者原）俄罗斯学校教师的推荐（建议）；其次是俄罗斯学校、教育管理机关选派或得到中方邀请；居第三位的是中国高校的知名度和声誉（见表7）。费用④相对便宜也是具有较大吸引力的因素之一，因为到中国学习的俄罗斯学生大部分来自收入不高的家庭。38《世界教育信息》编辑部：edinfo@moe.edu.cn表72006年和2016年俄罗斯人选择中国高校的动机（单位：%）动机渊原因冤2006年2016年朋友尧亲戚尧熟人尧教师的推荐24.728.7学校派出渊得到邀请冤袁获得奖学金19.836.5学校知名度和声誉渊排名靠前冤14.812.3其他动因渊包括地理位置冤9.911.7偶然选择3.52.9未回答13.81.8中国高校的基础设施和学生公寓⑤的条件近10年有了很大改观，这在俄罗斯留学生调查问卷中有所反映：对住宿条件非常满意的留学生占比翻了一番（从25.9%到52.3%），完全不满意的减少了4倍（从19.8%到4.5%）。图62006年和2016年俄罗斯留学生对中国高校住宿条件满意度（单位：%）经过对比2006年和2016年的调查发现，俄罗斯留学生对中国高校为外国留学生准备的食堂、咖啡店、小吃铺、医疗服务、运动休闲条件的评价明显好转（见表8）。表82006年和2016年俄罗斯留学生对中国高校为其提供的服务满意度（单位：%）对学校提供完全满意部分满意不满意未回答服务的评价20062016200620162006201620062016食堂尧咖啡店尧小吃铺38.367.434.621.219.86.87.44.5医疗服务13.638.5.730.319.818.221.012.9运动设施51.969.732.118.911.15.34.96.1学校的休闲条件35.856.142.026.516.09.86.27.6外国学生的个人安全问题是国外学习舒适度的一个重要指标。2006年和2016年调查显示该项指标满意度提升很多（见图7）。.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总第416期2017年第8期一流大学与高等教育图72006年和2016年俄罗斯留学生个人安全满意度（单位：%）调查问卷的研究结果表明，中国属于对外国人非常友好的国家。受访的俄罗斯人中很少有人在留学期间遇到不友好和民族主义问题，没有人遇到暴力或袭击，这足以说明问题（见表9）。2008年中国就建立了外国留学生安全保障快速处理体系，说明地方对此非常关注。表92006年和2016年俄罗斯留学生留学期间遇到的不友好和民族主义情况（单位：%）不友好和民族主义来自院2006年2016年当地居民7.46.1中国学生0.01.5其他国家的学生6.25.3中国教师0.02.2学校行政部门0.00.0中国机关和执法机构代表渊冤0.00.8没有遇到过这类不好的现象86.481.1难以回答0.03.0学生内部由于民族问题或其他原因引发的矛盾（不友好）不是出现在俄罗斯学生与中国学生之间，而是出现在俄罗斯学生（特别是莫斯科和远东的一些城市：布拉戈维申斯克、弗拉迪沃斯托克、哈巴罗夫斯克）与其他国家欧洲国家）学生以及俄罗斯同胞（通常是来自俄罗斯不同地区的学生）和前苏联加盟共和国学生之间。据调查结果，俄罗斯人在中国学习和居住期间的交际圈很广，但接触最多的不是中国人而是其他留学生，以及俄罗斯和其他独联体国家的老乡（见图8）。其他人：12未回答：0.4中国老师：8.6来自同一所俄罗斯高校或城市的朋友：10.9中国学生：14.4来自俄罗斯和独联体国家的朋友：27.6来自其他国家的朋友：37.0图8俄罗斯留学生在中国留学期间交往最多的人（单位：%）语言是俄罗斯留学生面临的最大问题。不仅日常交际必须懂汉语，学习也必须掌握汉语。调查结果显示，俄罗斯留学生的汉语水平近10年来已得到很大提高（见图9）。54.653.144.42016200633.38.32.53.80.0图92006年和2016年俄罗斯留学生达到学习所需汉语水平（单位：%）关于如何提高语言水平，受访者给在中国学习的俄罗斯留学生提出了建议，以下列举其中需要引起特别关注的建议。要要要刚来的前几个月最好找志愿者袁他们可以帮助新同学熟悉城市尧校园袁安排宿舍袁买电话卡袁熟悉学习方面的基本问题渊辽宁大学汉语专业学生冤要要要了解是否可以参加各种组织包括体育组织和其他组织遥要建立伙伴之间相互学习的体系袁彼此间相互支持袁并不断扩大社交圈渊北京大学汉语专业学生冤要要要尽量多与中国人会话渊四川外国语大学汉语专业学生冤要要要我语言学得不错袁在莫斯科学习的知识不够曰需要多实践袁包括与中国人会话渊浙江大学语言生冤《世界教育信息》编辑部：edinfo@moe.edu.cn39.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非洲、一流大学与高等教育总第416期2017年第8期要要要多进行会话实践袁看中文电影渊因为在俄罗斯学习汉语的学生发音不好冤渊黑龙江大学经济专业学生冤要要要与中国高校中的俄罗斯教师多沟通渊大连外国语大学应用语言学学生冤要要要少用俄语交际渊内蒙古呼伦贝尔大学汉语学生冤要要要如果学生打算攻读本科尧硕士或博士学位袁那么最好与中国学生一起上课袁这样袁其汉语水平就会比俄罗斯学生单独上课提高得更快渊沈阳理工大学经济专业学生冤要要要多组织由中国学生和教师一起参加的活动遥学历生有选修课渊艺术尧书法尧文化等冤袁语言生没有渊天津理工大学语言生冤要要要要特别关注会话技能和在中国可能出现的标准的生活场景渊北京语言大学语言班学生冤要要要建议利用智能手机中的翻译软件TrainChinese袁这对我很有帮助渊海南热带海洋大学汉语语言班学生冤要要要不少于2年的进修渊复旦大学中国近代史专业学生冤要要要在俄罗斯尧乌克兰等国家学过汉语的独联体国家学生发音较差遥所以袁在初级阶段就必须与中国人多会话袁提高汉语水平遥要知道袁就不明白的问题向中国教师刨根问底袁甚至使他们怒不可遏也不可耻渊北京科技大学管理专业学生冤要要要要花时间与中国人进行口语实践遥选择的专业要与在俄罗斯学的专业相匹配袁自学专业词汇遥否则读硕士学位时大部分汉语材料看不懂渊大连理工大学国际贸易专业学生冤要要要增加课时曰找中国朋友进行口语实践曰限定班级学生人数袁最好为8耀10人渊四川外国语大学汉语学生冤要要要多交中国朋友袁多交流袁尽量多说多写袁找用汉语的临时工作袁这样可以迫使自己40《世界教育信息》编辑部：edinfo@moe.edu.cn提高汉语水平渊东华大学学汉语和历史的学生冤要要要中国教师的监督需更加严厉袁需要安排更多的课程袁要留家庭作业袁考试与学习的课程内容相联系渊北京语言大学世界历史专业学生冤要要要应该选派具有初级或中级汉语水平的学生去中国进修袁那样才更有效果袁同时袁必须提升俄罗斯汉语教师的质量和专业水平渊大连外国语大学进修生冤要要要必须提高俄罗斯高校汉语教师的专业水平袁实施有效的教学新方法袁更新教材袁缩短语言班的学习时长袁提高强化作用曰要强调教学过程中的翻译技能曰更主动地吸引中国教师参与教学过程渊临沂大学学教育经济和管理的学生冤要要要在俄罗斯完成基础教育袁大二尧大三后再派到中国学习专业渊进修冤曰严格监管学生的学习过程和学习质量曰尽早确定工作单位袁使学生的学习目的性更强渊胶东大学国际关系进修生冤必须指出的是，完全不懂汉语或只懂一点汉语却希望在中国学习并获得文凭（本科、硕士或博士）的外国人，包括俄罗斯人，通常要补习两年汉语（至少达到HSK3级）。没通过HSK考试无法进入中国大学学习，获取文凭。汉语专业学生以及根据间协议或校际协议学习的学生除外，特别是来中国伙伴院校读本科的俄罗斯学生不需要参加考试。对学汉语的人而言，学校所在地的方言⑥很重要。如同一位大学教育管理专业的俄罗斯留学生所说：“应该多关注汉字。在学普通话是没有成效的。普通话培训班少，价格贵。大学有外国留学生汉语培训班，但每周只有1至2次课，每次一个半小时。这不足以掌握一门新的语言，况且人还说粤语，在学校里与中国学生交流也用英语，也就是说，课外是没有实践的。”渊下转第43页冤.com.cn. All Rights Reserved.总第416期2017年第8期一流大学与高等教育InternationalStrategy2012-16），旨在加强五种际领袖的信誉，最终有利于国家的繁荣。此外，能力建设，以应对、环境变化和人才外语能力和专业技能是国防、情报、国土安全需求的挑战。和法律实施的支撑，关系现在与未来。第一，熟知他国语言、文化与国情的能力。第四，多元文化交际能力。美国是多元化面对与世界各地同行之间的激烈就业竞争，先社会，截至2010年，约有5000万移民生活在美进的知识、非常规性技能、全球通信、企业合作国，为美国带来丰厚的语言文化遗产。不同民等重要性日趋凸显，具备较高学术水平及融入族在不同语言文化传统与视角的背景下彼此世界的能力至关重要。为邻、相互沟通、合作共赢、结为亲朋。人际交第二，与国际同行沟通与协作的能力。面往能力与和而不同的价值取向有利于民间交对疾病传播、气候变暖、自然灾害、金融危机等往和增进社会凝聚力。性问题和挑战，需要对其有实质性的了解第五，参与国际事务的能力。2011年，伍德和认识，需要与国际同行沟通并协同应对挑战。罗·威尔逊中心发布《国家战略叙事》，认为国第三，自觉维护与整体外交的能家的成功需加大对可持续发展与繁荣及公众力。美国外交委员会在《教育改革与》参与有效媒介的投入，培养接受教育并能参与中指出，全球竞争力和现代科学技术推动科技国际事务的公民是民主国家的基石，从某种程创新和经济增长，加强公识和全球意识教度上讲比国防更重要。美国在世界上的作用不育，了解美国历史和以及与其他国家的关仅取决于本民族的力量，也取决于如何支持与系，为总体外交和全球稳定与进步创造良好环凝聚新生民主国家及实践民主准则。境，这种软实力外交有助于和作为国编辑许方舟校对朱婷婷渊上接第40页冤注释：利亚尧托姆斯克尧乌兰乌德尧赤塔尧比罗比詹尧布拉戈维申斯克尧阿穆尔共青城尧哈巴罗夫斯克尧符拉学位的人淤指科研交流遥尧高级进修袁指有渊副博士尧博士冤迪沃斯托克等遥调查问卷主要由学成回国的学生于2006年共243人参与调查遥来自俄罗斯的在网上完成遥38个城市袁其中包括莫斯科尧圣彼得堡尧别尔哥罗德尧喀山尧顿河拉斯托夫尧叶卡捷琳堡尧托姆斯克尧包括精读盂专业汉语或汉语进修都至少要修四门课程尧口语和语法必修课以及选修的中国文化尧袁伊尔库茨克尧巴尔瑙尔尧乌兰乌德尧新西伯利亚尧期刊阅读或写作遥克拉亚尔斯克尧雅库茨克尧布拉戈维申斯克尧哈巴罗夫斯克尧符拉迪沃斯托克尧纳霍德卡尧斯帕的不同而不同榆中国高校的外国留学生学费因学校和专业袁本科学费为1100~4500美元不等曰斯克-达利尼等遥调查问卷是在俄罗斯联邦驻华硕士和博士研究生学费为1500~5300美元曰进修特大使馆和留学回国的俄罗斯留学生的帮助下在中别是短期进修和语言培训的费用要相对便宜很多遥国完成的遥2016年共142人受访袁来自俄罗斯的25个城市袁其中包括莫斯科尧圣彼得堡尧伏尔加格生公寓虞袁中国很多高校的外国留学生有单独的留学其设施比中国学生宿舍更齐全袁条件更舒适遥勒尧下诺夫哥罗德尧基洛瓦尧克拉达尔尧顿河拉斯托夫尧皮亚季戈尔斯卡亚尧叶卡捷琳堡尧克麦方语言愚遥中国高校为外国人授课使用中国有多种方言袁其发音完全不同野普通话遥冶袁指官罗沃尧比斯克尧布拉茨卡娅尧伊尔库茨克尧新西伯编辑吕伊雯校对李广平《世界教育信息》编辑部：edinfo@moe.edu.cn43.com.c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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