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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话_民族_文明_丽达与天鹅_的民族观和文明观

来源:华佗小知识
2010年第1期总第119期外语研究

ForeignLanguagesResearch2010,l1Seriall119

神话#民族#文明

)))5丽达与天鹅6的民族观和文明观

李 静

(国际关系学院,江苏南京210039)

摘 要:叶芝的诗5丽达与天鹅6表面描写性爱和暴力,实则暗含着对爱尔兰特性的赞美、对不同民族之间文化平等关系和融合前景的憧憬以及对人类文明和命运的忧思。叶芝秉承诗人的责任,通过神话故事,不仅反叛了当时爱尔兰自由邦对男女性爱的禁锢和对爱尔兰特性的狭隘界定,还坦诚地面对英、爱两种文化的融合对爱尔兰产生的影响,为爱尔兰人的思想和拯救人类文明而发出呐喊。关键词:神话;性爱;民族性;文化融合;文明

中图分类号:I106.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7242(2010)01-0100-04

从某种意义上说,爱情诗是的,因为它是诗人从政治的和经济的世界以及从其所承受的社会压力的一种退却。阿多诺认为正是通过言说这种退却的要求,爱情诗记录了社会关系的窘境。(Adorno1974:58-59)这是因为爱情或者说爱情的归宿)))婚姻反映了社会所要求的政治、经济和伦理道德等条件,而这其中有很多条件为理想的爱情所不屑。因为不满于现实,诗人只好退而求其次,转而追求家的和个人的完美。因此爱情诗也是社会关系的延伸。叶芝的爱情诗就是他政治观念的延展,他将自己的政治信念融入了他对性和爱的看法中,对当时爱尔兰自由邦对性爱实行禁锢的反叛态度是其一。本文以叶芝的诗5丽达与天鹅6(1923)为例,论述叶芝对当时爱尔兰天主教势力的反叛和对自己政治信念的忠实,阐释诗人通过其爱情诗所表现的民族观和文明观。

爱的完满是叶芝后期最喜欢的象征之一,其主要原因是他婚后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聪明体贴的妻子乔治为叶芝的生活和创作注入了新的活力。1917年结婚后,叶芝在诗歌里直接描写两性的交欢,用以比喻事物两个对立面的结合或统一(Ellmann1954:167),正是这种象征意义让他的诗歌脱离了纯粹的性描写而具有了深刻、丰富而严肃的内涵,也体现了叶芝对完美的一贯追求。对美满爱情的歌颂和向往在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他对现实社会人们思想禁锢、精神贫瘠的不满。

评论界对叶芝诗歌中的性主题颇多微词,认为这类诗歌里充满了情色描写和对暴力的鼓吹,5丽达与天鹅6就受到豪斯等人的批评,豪斯认为#100#

这首诗将女性的地位仅界定在繁衍后代的功能上(Howes1998:120)。卡林福德则从历史的维度说明情色文学与男性主流话语的直接关联。(Cullingford1996:140-1)而叶芝对类似批评曾予以回击。(Wade1954:818-819)

纪伯德用后殖民理论分析了这首诗,将其与英-爱条约使南北爱尔兰分离和由此而爆发的爱尔兰内战及内战的影响联系起来,认为诗中天鹅的离去代表了爱尔兰内战时从爱尔兰突然撤退的英国,而被天鹅强暴了的丽达则是爱尔兰的象征,爱尔兰已经习惯了被殖民的地位,因为它愿意由他人主宰自己的生活。(Kiberd1996:314-315)笔者同意艾尔曼的看法,他认为叶芝要的是一种内在于经验中的象征,不仅表达强烈的动作,还要超越这种动作。(Ellmann1954:167)叶芝的超越在这首诗里体现在三个方面:第一,他对传统话语中男尊女卑关系的超越,或者说是对男性话语的背离;第二,他借神话故事所表达的对当时爱尔兰自由邦对爱尔兰特性狭隘界定的超越,正是因为有了这种超越,他才能立足于爱尔兰现实而深刻认识到爱尔兰特性的深刻内涵;第三,精神对物质的超越,这种精神能解救处于身份危机中的爱尔兰,能拯救身陷精神和道德囹圄之中的人类。这首诗不仅表达了叶芝对精神自由和智慧的向往以及对知识给人带来的智慧与愉悦的渴望,还描述了不同民族文化融合的现状与未来,表现了爱尔兰人从伤痛经历中傲然挺立,依然保持了它固有的自尊与自强,保持了爱尔兰民族的本色,而不是甘当奴仆、甘愿沉沦。

全诗分四节,共十五行。第一节描写了天鹅的强大与丽达的无助,第二节描写了丽达的惊恐与柔弱,第三节暗示了两者结合的后果即特洛伊城的覆灭,第四节写了丽达从事件中可能获得的智慧和力量。叶芝赋予了神话故事以新的蕴涵,以达到表现其民族观和文明观的目的。

从表面上看,5丽达与天鹅6借希腊神话里关于化作天鹅的宙斯与丽达交欢的故事表达了叶芝希望能将神的智慧与凡人的美貌结合的愿望,但它还有更深层的意涵。在这首诗里,天鹅象征神的智慧,而天鹅与丽达的结合则象征超群智慧与绝伦美丽的结合,反映了叶芝的优生学思想和愿望。这种愿望显然不是为他个人,而是为了爱尔兰民族,他希望爱尔兰民族集所有的智慧与美好于一体,成为优秀的民族,即精英民族,能稳固地立足于世界,甚至成为世界的先导力量。叶芝最初写这首诗的目的是要将它写成一首政治诗,以期爱尔兰能有一场由上而下的运动来改变其贫困的境遇,但在写的过程中他改变了诗歌的倾向。希腊神话里的丽达是古代斯巴达王后,宙斯变成的天鹅诱奸了她,海伦和波吕丢刻斯就是丽达与天鹅所生。海伦的美丽导致了特洛伊城的毁灭,而攻克特洛伊城的希腊联军统帅阿伽门农刚从特洛伊凯旋而归就被其妻克吕泰尼丝特拉杀害。叶芝借神话故事告诉人们:性爱导致了暴力冲突,而暴力的极端形式)))战争则进一步导致了人的毁灭,古希腊文明在人与神的结合中诞生,但最终走向灭亡。叶芝的诗5再度降临6以巨兽的到来预示反文明的来临,而5丽达与天鹅6里充满兽性和血腥气的天鹅也播下了人类文明灭亡的种子)))文明在战火中土崩瓦解了。因此丽达与天鹅的结合既是美貌与智慧的结合,也预示了旧文明的毁灭和新文明的诞生)))新的像古希腊那样辉煌灿烂的文明形式将浴火而重生。这反映了叶芝的历史循环论,表达了他对文明现状的担忧和憎恶以及对新的灿烂文明的向往。

叶芝说,/我想象天使传报希腊的诞生,就像对丽达的报喜0(Yeats1937:268),因此这一神话故事暗含了天使报喜的意义,就像天使加百列向圣母马利亚传报耶稣将通过她降生一样,丽达与天鹅的结合预示了新文明的诞生。叶芝融合了心理现实主义与神秘主义的想象,用神话故事传达了他对未来文明的信念。

诗中刻画出天鹅的强大与力量以及丽达的惊恐与无助,但是叶芝并没有宣扬暴力,只不过描写了天鹅从天而降的猛烈和它羽翼的巨大,充分展现了男性的阳刚力量与女性的柔美气质。在天鹅的强权之下,丽达无力抗争,她被天鹅诱惑而最终被它征服,甘愿屈从于它的威力。诚然,这首诗如豪斯所说表现了叶芝对男权统治的倡导(Howes1998:120),但是对男权的维护并不是这首诗的重点。不论叶芝是否有意使用这个神话故事暗示性压迫和女性在压抑中得到满足,他的写作初衷仍是政治上的(Yeats1997:6),诗中第三节对战争的描述已经暗示了这一点,断壁残垣和燃烧的塔楼屋顶与叶芝的5内战沉思6组诗第六首中所描述的塔楼墙体已被大炮震得松动和51919年6中对战争原因的揭示是一致的:战争源于仇恨,仇恨源于欲望,欲望导致毁灭。其实叶芝对于女性一直没有恶意,他只是鄙视懦弱,认为男性中有软弱者(如早期的他本人),女性中亦有坚强者(如格雷戈里夫人),他的最终愿望是希望爱尔兰能成为美丽、富强而自由的国度,希望爱尔兰能像丽达那样最终汇集所有的美丽、力量和智慧。

叶芝当然清楚造成爱尔兰贫困的原因:英国的殖民统治让爱尔兰一直处于经济落后的状态,而爱尔兰19世纪中叶的大饥荒更是给爱尔兰农民雪上加霜。大饥荒之后,大多数爱尔兰青壮年农民都选择晚婚甚至独身,而选择结婚的人也大多出于经济利益的考虑,受到经济状况和天主教禁欲思想影响下的婚姻状况可想而知。当时正处在上升阶段的中产阶级更是为物质利益驱动,他们要挤入上流社会只有以物质财富为手段,而贵族要维护自己的社会地位,也必须依赖强大的经济实力,中产阶级新贵与贵族的联姻成为两个阶级的必需,因此这两个阶级的婚姻也打上了金钱和物欲的烙印。1921年之后的爱尔兰将民族身份大体上限定为/盖尔的、天主教的和两性之间纯洁的0,女性的地位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虽然她们曾经与男性同胞一起为爱尔兰的自由而浴血奋战,而且议会中的女议员们也因为对英-爱条约的反对而被逐出议会。(Cullingford1996:141)叶芝对天主教占优势的自由邦统治下的这种极不平衡的社会状况表示了不满,预言说情绪化的女士们也许会/一度使事情失去平衡而倒向顽固者和律师的一边0(ibid.)。天主教更是视性欲

#101#为肮脏的异物。因此当时的爱尔兰是一个带有偏见的思想禁锢的地方,叶芝诗歌中的天鹅和丽达的行为在这种历史语境下分明已经触犯了教条。

1925年天主教教会迫使宣布离婚为非法行为,同年叶芝在参议院发表针对反离婚的演讲时说:/如果你们表示这个国家,南爱尔兰,将被且只被天主教观念所支配,你们永远也得不到北爱尔兰。0(Yeats1960:92)叶芝宣扬的是一种能尊重人的身体和心理的双重需求、尊重人性的开明的制度,而不是狭隘的墨守陈规的制度。1929年爱尔兰自由邦针对所谓的性不道德文学和那些宣传节育的作品实行对文学作品的审查制度,声称写性或身体的作品都是违背爱尔兰民族特性的作品。爱尔兰当时几乎到了谈性色变的地步。

诗歌5丽达与天鹅6对性的赤裸描写逆流而上,严重违背了天主教教义,因此把叶芝再度推到了风口浪尖上,也把英-爱人推入阶级和宗教争端。天主教把性纯洁与民族的纯洁性等同起来,认为爱尔兰民族的成员必须秉承盖尔传统、文化和语言,爱尔兰文化虽然也吸收了其他民族的文化,但盖尔传统始终要占主导地位。因此,如果其宣扬的性观念被视作肮脏的念头,那么其爱尔兰性也会受到严厉的拷问。

作为男权主义者,叶芝否认丽达的屈从是理所当然的事,直言了她的被动处境,因此他的观点总体上较为客观:作为男性,他同情女性的弱势处境并尊重她们的感受。虽然特洛伊的毁灭和之后阿伽门农的被杀暗示美丽与强权的结合并不成功,但天鹅的降临还是将智慧与力量传与了丽达,只不过丽达的接受基本上是被动的,因为它建立在被征服的基础上。诗歌开头部分只一个短语/突然的一击0,天鹅的突然而至带给丽达的惊恐以及她在毫不设防下的无助也就顺理成章了。其中beating和holds说明天鹅的主动攻击性,而接下来的两个被动分词caressed和caught则描写了丽达的被动处境。第二节的terrified和最后一节的caught进而分别点明了丽达遭遇的结果(其心理感受)和原因。丽达的新生是以屈从为前提的,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但新生也是客观的事实:虽然丽达任由天鹅摆布,但是她仍然汲取了它的力量与智慧,获得了新生。

爱尔兰与英国的关系不也正像丽达与天鹅的关系么?一方是弱者,是属下,具柔弱的女性特#102#

质,而另一方是强者,拥有强大的男性特质。第四节中的caught和mastered分明暗示了爱尔兰人民的处境,而末尾处的letherdrop则将殖民者主宰和操控殖民地命运的局面显现无遗。弱者被强者征服,不管情愿与否,客观上还是汲取了强者的文化,两种文化融合在一起,从而产生了新的文化内容。殖民地文化最初对宗主国文化的接受是被动的,但是两种文化在相互影响的过程中已难分主动与被动,叶芝显然认识到了这一点。因此这首诗里并没有宣扬殖民地人民逆来顺受甚至甘愿被奴役的心态,而是承认强势文化与弱势文化的相互渗透,诗人既看到了殖民强权的心理也看到了爱尔兰人对殖民强权的真实反应。

殖民地对宗主国文化的接受是被动还是主动,也反映了殖民地文化和文学的两难处境。诗中第五行的vague(/迷惑的0)说明爱尔兰对英国在文化态度上的模糊性,也说明叶芝本人对英国文化的含糊态度,这种态度代表了爱尔兰人的普遍态度,也反映了弱势文化面对强势文化时的复杂态势和弱势文化在去殖民化过程中的矛盾抉择。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海伦是丽达与天鹅所生,她有盖世的美丽,汲取了二者的优势,而叶芝用英语创作的诗歌则是爱尔兰文化与英国文化结合的产物,两种文化各有魅力,用英语创作的爱尔兰题材的诗歌应该也能放射出夺目的光彩。这是叶芝的心愿和信念,也显示出叶芝的独到之处。说他独到,是因为他能冷静地坚守他的第三方立场,既不偏向英国也不完全偏向爱尔兰:虽然他晚期抨击英国的殖民统治,但是他从来不否认英国文化尤其是英国文学给爱尔兰人带来的积极影响。普里娅#乔西认为殖民遭遇的双方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以多种形式相互渗透和影响0(引自陶家俊2008:75),叶芝即以透视的眼光从殖民遭遇中看到了两种文化间的互动。

这时期的叶芝已从盖尔神话中走出来,敢于正视社会现状和文化现实,公开而坦白地承认英国文化对爱尔兰的影响,大胆地批判爱尔兰当局对爱尔兰人的思想禁锢。对于英国对爱尔兰的影响,叶芝既看到其正面也看到其负面,而对于爱尔兰,他既看到了它的美也坦言它的狭隘与偏执,这让他虽身处民族主义的洪流中但始终没有走向政治的极端。同时,也正是他切合实际的思想认识和他的文化包容姿态促进了爱尔兰文学走向世

界,不仅让英国人也让其他地区的人认识了爱尔兰的美丽,了解了爱尔兰文学的魅力。

象征稳定强权的房屋和塔楼在大火中燃烧和断裂的场面暗示了强势文化土崩瓦解的现实,这一方面说明叶芝洞察了强势文化衰落的客观事实,另一方面也反映了叶芝的矛盾心理:英国是他文化上的父亲,他当然不希望这个父亲灭亡。叶芝最希望看到的不是一种文化的灭亡而是两种文化的平等融合。这首诗借助神话故事表述了叶芝对文化融合的看法,诠释了他对爱尔兰特性的理解。两种文化之间的关系就像和谐的两性之爱一样应该是互相渗透的、交融的和平等的,而不是压迫与被压迫、主动与被动、中心与边缘的关系;爱尔兰文化与英国文化之间经过了7个世纪的融合,彼此的影响已不容忽视,更难以抹杀。

在两性的社会关系上,叶芝也希望强势的男性力量和智慧能与弱势的女性之柔美融合在一起,希望两者的结合能产生优秀的后裔,让爱尔兰成为精英的民族。叶芝认为/科学,脱离了哲学,是城郊的鸦片0(Yeats1962:340),高度发展的科技让人们的欲望迅速膨胀,而欲望归根结底是祸根,因此只有知识带给人的智慧才能涤荡人的心灵、拯救人类于精神的堕落和道德的沦丧,而那些/在物质上和精神上缺乏创造性的家庭或个人的数量不应被允许超过有创造性的家庭或个人的数量0(Jeffares1962:352)。现代世界正在堕落,新的文明尚未到来,叶芝希望能有拯救的方式,艺术是其一,用以拯救心灵,另一种重要的手段就是通过优生学拯救身体并进而拯救心灵。叶芝的这首诗说明了拯救的可能。

这首诗还给我们两点启示:一是人类是文明的直接毁灭者,二是诗人是文明的拯救者。虽然神的智慧降临人类,开启了新的文明,但是也似乎带来了人类的毁灭。然而神的力量不过是造成毁灭的间接原因,人类自己才是直接的罪魁祸首。正如希腊神话和叶芝的诗中所说,是海伦的美丽诱惑了帕里斯,如果帕里斯不夺他人之妻,海伦不与之私奔,阿伽门农也不用为兄出征,特洛伊就不会毁灭。因此人类才是自己的夺命者,人的欲望是导致人类灾难的最根本原因。叶芝期望知识能充实和净化人的心灵。他之前曾说诗人是上帝的使者,甚至就是世界的救世主,因此应担当起拯救正在衰落的文明的重任。而天鹅的降临给丽达带

来了智慧,让她获得了新生。诗中倒数第二行将知识与权力(power)并置,意即谋求知识与权力相结合的生命。而诗人的责任就像降临的天鹅,将神的智慧传播给普通人,是智慧的播种者,让普通人接受知识的洗礼,从而帮助他们在道德上得到提升、心灵上得到净化,这样才能把人类从精神危机和道德危机中解救出来。叶芝希望世界由精神充实的智者来领导,暗示了诗人的神圣使命。虽然他的观点有些片面,但是他对当时爱尔兰当权派和中产阶级日益严重的物欲崇拜和现代人类精神衰退的警醒和分析却给我们以警示。

叶芝在这首诗中凸显了爱尔兰人在逆境中自尊未泯的不屈不挠的民族特性,表达了对未来和强大的爱尔兰的希冀,同时他心怀天下,忠实于他作为诗人的义务和信念,以他的洞察和远见敲响了人类文明的警钟,树立了一个既是民族的又是世界的诗人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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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李静,讲师,博士。研究方向:英国文学与文化。

(责任编辑:方 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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